錫澤坐在車裡,手指不自覺的握緊了方向盤,心如刀割。他們在一起,這個時間有說有笑的結伴而歸。
苡沫,難為我為了你如此心痛。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和莫宇皓也過得一樣開心吧?還信誓旦旦的說什麼是喜歡我的,都是假的吧?
可我卻懦弱的,都不敢踏出車門問你一句。
“進去吧,明天早上我來接你。”皓把苡沫送到家門口,幫她開啟房門。
看到皓收起苡沫家門的鑰匙,錫澤喉結滾動。他們的關係似乎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親密。
錫澤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點燃一支菸,狠狠的吸入肺中,重重的拍了兩下方向盤,把煙扔出窗外,發動車子,消失在夜色中。
夜上濃妝。
“你最近來我這裡勤了。”狐狸笑著對錫澤說。
“捧你的場不行嗎?”錫澤飲下一杯烈酒說。
狐狸目光流轉,柔聲說道:“你一個人喝酒,也算是捧我的場嗎?喝了這麼多烈酒,我真怕你心情不好,傷了我的客人!。”
錫澤卻大笑起來:“他們說你連殺人都不怕,會怕這個嗎?”
錫澤的一句話卻讓狐狸微微變了臉色。
一瞬間,錫澤以為自己在狐狸的臉上看到了悲傷的表情。
那種表情稍縱即逝,狐狸馬上換上往日如常的笑臉說:“既然回來了,為什麼還要逃避呢?”
錫澤轉過頭:“一味的和別人彰顯你的聰明,是件危險的事。”
“尤其,物件是你,是不是?”狐狸笑容未變。
“呵呵。”兩個人都笑起來。
狐狸坐在他身邊,也要了一杯酒:“你是不能面對她,還是不能面對你自己?”
即使知道自己隨時會惹怒他,狐狸依舊不卑不亢的問話。
“你又要多管閒事。”錫澤不耐的給狐狸一個警告。
“我不管,你不是要醉了?你這麼喝酒,哪能品嚐到酒的美味?就算不心疼你,我還心疼這些好酒呢!”
“我知道你專攻了心理學,別在我身上用。”
“呵呵,心理學我只是懂些皮毛,不過,愛情我還算是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