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靖磊離開後,陸靖騫便走進了御書房。
“兒臣參見父皇。”
陸雲昭聞言抬眸,見陸靖騫來了,趕緊說道:“吾兒不必行禮。你身體不適,朕準你以後不必同任何人行跪拜大禮。”
“謝父皇。”陸靖騫知道這是莫大的皇恩,天下享有此殊榮的恐怕就自己一人,連忙開口感恩道。
陸雲昭看著陸靖騫,關切地說道:“最近感覺如何?”
陸雲昭的語氣充滿擔憂,似乎對這個兒子充滿了愧疚。
“多謝父皇掛念,兒臣的病症已輕了許多。”陸靖騫回答道。
“那就好。”陸雲昭欣慰地說道:
“如今你年紀尚幼,又因穿山果之毒,導致身子孱弱,父皇不希望你太勞累,故此你還是等到參加完宮宴再出宮門為妙。”
“是。”陸雲昭低聲應道。
“你此去南陽城辛苦頗多,切莫再勞累。”陸雲昭關切的說到。
陸雲昭看著陸雲昭,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但說無妨。”陸雲昭看破了他的心思,笑著鼓勵他。
“父皇,這次治理南陽水患,不只有兒臣的功勞。”陸雲昭鼓足勇氣說到。
朕知道,你想為洛溪邀功,這樣的心思朕懂。
陸雲昭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這些事情朕心裡都一清二楚,只是世人皆知是七皇子去除的水患,洛溪一個女兒家,不宜沾染朝政。如此讓世人議論紛紛,也有損她的名聲。”
陸雲昭的話並未令陸靖騫死心,陸雲昭正準備繼續勸導陸雲昭時,一名小太監匆匆跑了進來,稟報道:“啟稟皇上,鎮國侯求見。”
“宣他進來。”陸雲昭命令道。
“喳。”小太監急忙跑了出去。
“鎮國侯?”陸雲昭喃喃重複一遍,眉頭擰成川字型。
很快,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姿筆挺,氣宇軒昂,舉手投足盡顯威武霸氣。
“臣叩見皇上。”鎮國侯行禮道。
“平身。”陸雲昭淡淡說道,“平身。”
“謝皇上。”鎮國侯站起來,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