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眶通紅，渾身微微發顫。
……
一間狹小又昏暗的出租屋，屋內的角落裡堆放著各種外賣垃圾，幽藍的電腦螢幕前，坐著一個躬著腰身的男人。
他手指快速地在鍵盤上劈裡啪啦地敲擊著。
一個又一個的影片上傳到各個大平臺網站上。
“嗬嗬嗬！”
他特意繞過了平臺的檢察機製，發了影片，就算最後被網站封了號，但是他相信那些影片，絕對會有人儲存下來的。
就算不能在正規網站上看，但是私底下這些影片絕對會肆意流傳。
“嘻嘻嘻！讓你打我女神。”
正笑著，他突然愣住，“咦，怎麼發不出去？”
他再次敲擊鍵盤，卻發現自己剛才發出去的這些影片，居然都卡住了。
這些平臺不可能同時都攔住了他的影片。
除非……有人攻擊了他的電腦。
正想著，出租屋的門被人用力一踹，發出了震天的響聲。
他驚愕回頭，下一秒又是一腳踹開。
秦偉帶著一群人衝了進來，“於康，有人舉報你傳播淫穢影片，現在我們依法逮捕你。”
他衝到電腦前，就看到電腦螢幕上正在傳輸的幾十個小視窗。
“人贓並獲！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
“於康已經抓住了，但是……”霍霄鳴對著一客廳憤怒的人道，“但是有些影片已經公佈出去了。雖然各大平臺上沒有再傳播，但是私底下……還有一些網站，依然在運營。”
左悠悠的這些影片，之前也一直都在各個暗網上傳播。
這些網站的IP和基站都設立在國外，國內對這些影片打擊很重，但是依然阻擋不了國內有些人獵奇的心理。
程鳶一拍桌子，“所以說，這些影片都在私下傳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