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苒一隻手拿著鋒利的小刀,眼圈紅紅,“開霽哥,我害怕。我怕疼,我不敢劃傷。”
不知道是因為血被吸得太多,還是因為楚苒的話,他隻覺得自己眼前好像真的黑了一樣。
“別怕!苒苒你別怕,隻要劃出一個小小的口子就行了。”
楚苒還是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動手,“好了,我好了。”
房開霽掃了一眼,見鎖鏈上已經有了鮮紅,就直接大聲喊道,“楚洛,你還等什麼!已經好了!”
四周沒有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一點兒聲音。
房開霽急的額頭上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剩餘的六條鎖鏈已經全都朝著他飛了過來,筆直地對準他的身體。
彷彿下一秒就要洞穿他的軀體,吞噬掉他體內所有的鮮血。
“楚洛!”
這一聲喊完。
周圍還是沒有任何聲響。
房開霽急了,“楚洛,你再不出來,就是謀殺!”
這一聲落下,周圍才傳來楚洛一聲厲喝,“楚苒放血了嗎?”
“放了,放了!我親眼看到的。”
楚洛這才厲喝一聲,“就是現在。”
她和薊宰兩個人直接淩空飛起,直撲向空中的鎖鏈。
楚洛一腳踢飛其中一條鎖鏈,又拽著其它幾條鎖鏈,從空中墜落。
薊宰也是如此。
兩人一落地,就將手中的幾條鎖鏈扔向了其它四位嘉賓,他們兩人一人一條。
四位嘉賓連忙使出全身力氣抱住鎖鏈。
楚苒和房開霽也從空中落下。
八個方位,每個方位都站著一個人用力地扯著鎖鏈,不讓鎖鏈從手中脫落。
八條鎖鏈劇烈掙紮,宛如遊蛇一樣,力氣越來越大。
血紅色的棺材裡也傳來一陣陣叮叮哐哐的聲響,好像裡麵的東西要破棺而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