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藏在記憶深處,早就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鬼片場景,此時也都飄了出來。
“如果害怕,可以拿出楚大師給的符紙。”
薊宰突然對樊致道。
樊致撥出一口氣,“我也沒想到我居然會這麼害怕!”
“你最近陽氣輕、陰氣重,運勢低迷,會在這兒受到影響很正常。”
樊致:“……”
明明是一句簡單的話,為什麼聽在耳朵裡這麼的心酸呢?
他拿出楚洛的符紙,貼在自己胸口。
也不知道是楚洛的符紙起到作用了,還是因為心理作用。
在符紙貼在胸口的一瞬間,那些盤旋在腦海裡的恐怖畫麵全都消失了,腦子裡居然跳出來葉雲初生拔魂魄的照片。
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就要睡過去,就聽到旁邊傳來了房開霽的動作。
他微微睜開眼睛,就看到房開霽起身,“去哪兒?”
房開霽回過頭道:“苒苒說害怕,我去她門口和她說說話。”
他抱著睡袋,“我也可以去她房間外麵。”
樊致:“……”
已經濃鬱的睡意在一瞬間全都消失,他蹭的一下坐起來,“這樣不太好吧!薊宰大師不是說了嗎?晚上我們最好不要隨便亂走。”
說著,他看向角落裡盤腿而坐的薊宰。
薊宰點頭,“夜深,陰氣重。”
房開霽一臉無所謂,“我身上有符紙。苒苒害怕,我作為楚旌的好朋友,理應照顧她的。”
樊致撇了撇嘴,自己也抱起了自己的睡袋,“我跟你一起去吧!”
兩人拿著睡袋到了楚苒房間的門口。
樊致打著嗬欠,聽著屋內屋外的楚苒和房開霽兩個人說話。
他時不時應和兩句。
房間內的女攝像師好幾次張開嘴,想說話,又都忍住了。
一個小時後,楚苒他們已經從兩人的職業說到了最近的趣事,還有娛樂圈的一些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