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掌撫摸它,只見它十分配合的躺下,露出肚皮,又順勢打了好幾個滾。
在這裡任何生靈的舉動都足以引起群眾的熱情圍觀。
一旁敲木魚誦經的師父告訴他們,這只黑貓從出生起,就在廟裡,平常是孤高畫質冷的不近人,慵懶散漫,經常在蒲團上一趴就是一整天。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活潑熱鬧不少。
蘇芷衡心下聽著,對著黑貓輕輕說了聲,
“謝謝”
黑貓像是聽懂了舔舔自己的爪子,喵叫了幾聲。
又在家裡待了幾天,漸漸的蘇芷衡適應了現在的生活。
一日三餐,晨昏定省,自在悠閑。
陪著爺爺打打拳,和奶奶澆澆花寫寫字。偶爾下廚做頓飯,味雖不美,二老卻很賞光。日子就這樣一天天悠然的走著。
偶有一天,飯桌上,蘇芷衡正襟危坐,頗正經的樣子,幹咳幾聲吸引注意,
“哼哼,我明天該去醫院了。”
老兩口相對視一眼,
“多學點東西挺好,做一番自己的事業也是為社會做貢獻了。”
蘇爺爺首先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說完放下筷子去找老夥計下棋了。
知道爺爺別扭捨不得不說,蘇芷衡想叫住爺爺,被奶奶攔下了,
“先吃吧,等會吃完了看看需要什麼收拾收拾,別理他。”
蘇奶奶慈祥的看著她,示意她多吃點,又夾了好幾大塊肉放在她跟前的小山堆上。
蘇芷衡在外留學的修的是兒童精神科,早和爺爺奶奶報備過,老兩口也挺支援的。
畢竟是她從小喜歡的東西,她也還有熱愛和堅持的理由。
回來之前她已經申請上b城某知名教授的博士生,在家休整幾天,就得馬上去醫院參加進一步的學習程序。
吃過飯收拾行李,奶奶非要張羅著帶家裡的東西。
左一些右一些的,衣服還沒帶幾件行李箱已經塞不下了。蘇芷衡好說歹說才勸住奶奶繼續往裡塞東西的沖動。
剛走出去要找人下棋的爺爺揹著手又踱步回來了,站在一邊看著,不時和蘇奶奶站在同一陣營,主張外面的東西哪有家裡的好,必須都帶著。
二對一毫無勝算,蘇芷衡徹底敗下陣來,行李箱裡塞得鼓鼓囊囊的。
晚上,三張躺椅整整齊齊擺在院子裡,手握團扇輕輕搖,微風拂面發絲飄,好不愜意。
良久蘇爺爺先打破了沉默,
“你沈家哥哥在a大附屬院好幾年了,這不馬上是同事了,要是有事就找他去。
這幾年他每次回來都記得問你的事,是個實心眼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