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的廚藝糊弄自己還可以,再說了自己的口味本來就比較刁鑽,也就只有顧瑜瑾誇好吃。
最後問了一圈還是聽取了李教授的意見靠譜:
“東西不重要,心意到了就行。”
天地良心,顧瑜瑾不也是這樣說的嗎?
——
蘇芷衡思索過後決定畫一幅畫。
她得空去找了一間畫室,租借一下午。許久不畫手藝已經有些生疏了,與畫筆摩擦商量好久,才終於畫出一幅自己滿意的畫。
旁邊廢紙簍裡開始是空的,等她心滿意足離開時早已是滿滿登登。
翌日傍晚蘇芷衡特意換上了新的衣服,半高領白色連衣裙,裙子的下擺上手工繡了兩朵芍藥一黃一粉,陽光下光影重疊栩栩如生。
搭配霧霾藍的大衣,極簡隨性,知性優雅。
顧瑜瑾來的時候蘇芷衡正在描眉,看著蘇芷衡端坐在鏡子前,黝黑的長發隨意灑落在白色的連衣裙上,勾勒出一副簡筆人物畫。
鏡子裡蘇芷衡的氣色好了許多不再是單一的白,一時看的有些呆了。
看著蘇芷衡正琢磨眉型顧瑜瑾走向前接過蘇芷衡手裡的眉筆:
“我幫你畫。”
蘇芷衡失笑:“這你也會?”
顧瑜瑾半蹲著身子,左手輕輕拖著她的下巴,拿著眉筆順著蘇芷衡的眉毛走向畫。
她眉毛生的細長濃密,不用太大的修整。顧瑜瑾卻紮紮實實的畫了老半天。
“好啦!”
蘇芷衡左看看,右瞧瞧鏡子裡毫無變化的眉毛笑了:
“你畫半天怎麼沒有變化呀?”
顧瑜瑾站在她身後,下巴抵在她的肩頭指著鏡子裡的眉毛說:
“有的呀,前面的眉毛加深了些,後面的細長的就不用畫了。”
蘇芷衡又湊近鏡子仔細看看:
“嗯,好像是深了,看著也還行。”細長濃厚似遠山含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