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不是針對他的。
許盛現在是真的把陸南當成可以信任的“好兄弟”了。
他現在做出這副模樣......多半還是因為筱幼微和安娜的事情。
作為什麼都不知道的外人,這個任務目標未免有點急過頭了吧。
“喝不了酒啊,那太可惜了,對了,陸兄弟,單純玩玩也沒有意思,我們要不要加一點彩頭。”
許盛也不等陸南拒絕,直接拿起紅色的象棋,擺出了一副當頭炮的架勢。
“彩頭?”陸南疑惑道。
“對,我們下棋.......如果你贏了,我把我身邊的那個女忍者送給你,如果你輸了的話,你就把那個帶著紅色帽子的孩子給我怎麼樣?”
“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拿這些當彩頭倒也是一件妙事。”
許盛眯起了眼睛,將一大杯白酒直接送進了肚子裡。
緊接著,他像是喝多了一樣,指著筱幼微和作為他部下兼女人存在,卻很少說話的女忍者,眼神迷離得說出了胡話。
隨著這樣的驚世之言落下。
在場的人無不因為這相當噁心人的惡劣之言,產生了激烈的反應。
唯獨那位跟在許盛後面的女忍者,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明顯的反應。
她只是低著頭.......彷彿只是這樣默默地接受了安排。
“許先生,這樣的玩笑話對我無異於羞辱,請你立刻收回這樣的話,然後向我的妻子道歉。”
陸南猛地站起了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帶著陰沉的面色給出了回答。
無論是出於陸南目前扮演的“忠誠”人設,還是從價值,亦或者從其他什麼方面來說。
他都沒有任何可能答應這種無理取鬧的要求。
“別激動,陸兄弟。”
許盛像是早就預料到了陸南有這樣的反應,於是他不慌不忙得繼續抬起了杯子,醉眼朦朧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