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你是生是死,是愛是恨,是同意還是不同意,你生生世世都是我鐘皓光的人。”他嘴角有偏執到極端的笑。
這不是葉蘭綃第一次試圖穿越這座山脈了,上次還是跟梁峪寧。
不過鐘皓光的野外生存能力明顯比梁峪寧豐富,葉蘭綃甚至沒被任何一隻蚊子咬到。
“為什麼你不飛過去呢?你不是有超能力嗎?”葉蘭綃在鐘皓光背上問。
“沅水山脈有禁制,任何法術都無法施展,只能一步一腳印走過去。”鐘皓光回答說。
兩人剛進叢林兩個鐘頭,邵峋的人便追來了。
來的是軍隊的人。
鐘皓光在地上跺了三下,地上出現一個洞,鐘皓光順著梯子下到洞裡。
地面迅速被植被掩蓋,像無人來過一樣。
部隊行軍的聲音在兩人頭頂炸響,他們已經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了,似乎在奇怪怎麼人瞬間消失不見了。
鐘皓光看著葉蘭綃身上的首飾,明瞭他們已經被定位了。
“摘下來。”鐘皓光說。
葉蘭綃在鐘皓光眼神的逼視中摘下手鏈,卻發現怎麼都摘不下來,它沒有鎖扣,大小又剛好卡在她的手腕上。
鐘皓光找來一把老虎鉗,要把鏈子絞斷,卻怎麼都絞不斷。
“為了搶走我的妻子,邵峋真是煞費苦心了。”鐘皓光氣得扔掉了老虎鉗。
“恐怕過不了多久,我們的藏身點就要暴露了。”鐘皓光說。
鐘皓光取出“十二個儀式”的材料,吩咐葉蘭綃進入睡夢中,“等你完成所有的儀式,邵峋就抓不到我們了。”
頭頂是追兵,身邊是緊迫盯人的鐘皓光,即使鐘皓光點燃的香料有安神的作用,葉蘭綃還是怎麼都進入不了夢境。
“鐘皓光,我睡不著。”葉蘭綃無奈地躺在獸皮毯子裡。
鐘皓光給她拿來一小壺羊秧莓釀的酒,這酒入口味極佳,酒味也淡,鐘皓光一般不喝它,嫌太甜,葉蘭綃卻一喝就喜歡上了。
“這酒不醉人的。”葉蘭綃喝完一壺莓酒後,眼睛還是亮晶晶的,像剛出窯的琉璃盞一樣流光溢彩。
鐘皓光心裡軟得一塌糊塗,即使很焦急,也不催促她。
他開始給她講故事哄她入睡,講的是他們以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