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一點就在齊厭層出不窮的手段中墮落了。
還好她心志堅定,沒讓黑芝麻湯圓得逞。
顧南抬起軟綿綿的手抹了把汗,這日子是越來越難捱了。
“阿南……”
齊厭從背後擁上來,柔軟的雙唇落在頸後與肩頭,沙啞的嗓音帶著事後特有的性感,像是粗糲的砂紙直接擦在心尖上,又麻又癢。
他不知疲倦地吻著她,時輕時重,似有些慵懶的倦怠,卻又彷彿不知饜足。
“我想結婚。”他啞聲道。
“我們能不能先辦婚禮。”
顧南拉了拉被子,但被芯已經被蹬的亂七八糟縮成一團了,被套上黏糊糊的,膚感有些怪異。
她皺了下眉,“得先領證。”
還先辦婚禮,年紀不大,想得倒美。
齊厭當然知道現在法律只認結婚證,但又有些不甘心,他想擁有她,從各種意義上擁有她,然後以最名正言順的身份站在她身邊。
三年,變數太大了,群狼環伺,他怕顧南等不到他強大就被別的男人騙走了。
他緊緊抱著顧南,想了半晌,最後吐出一句,“那我們先訂婚,好不好?”
顧南神色一凝。
這句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啊。
領不到結婚證所以退而求其次先訂婚,男主們的思維都是從一條生産線上出來的嗎?
“阿南。”齊厭攬著顧南的腰將人緊緊抱在懷裡,跟抹了黏土似的,肌膚之間貼的嚴絲合縫。
薄汗微涼,嗓音性感,腔調卻婉轉悠揚,帶著刻意的討好嬌憨,“姐姐~我們先訂婚好不好?”
齊厭故意在顧南耳邊說話,熱氣全撒在耳尖,雪白的珠貝瞬間湧起紅潮。
他最懂顧南的身體,也最懂她的喜好,打蛇打七寸,兩個字就把顧南拿捏的死死的。
顧南縮著脖子,被他叫的眼尾都泛著薄紅,剛褪下去的熱潮又漲起來了。
她就是該死的吃軟不吃硬,齊厭一服軟,哪怕知道他是故意的,她也能比齊厭還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