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走下了樓。到一樓的時候發現賀餘風和許諾都不在。門外嘰嘰喳喳的正在鬧騰。他想了會,去儲藏室拿了兩瓶水,又從醫藥箱裡面拿了備用的藥,才出門。
一出去就看見許諾正和鸚鵡對持著。
“嘎嘎,你不能去,快從我頭上下來。”
“好危險,你知道嗎?槍會打小鳥的。”
他手上還拿著小零食,一直引誘著頭頂上的鸚鵡。
對方根本不接招,對著許諾的炸毛頭就是一頓翻滾,整個頭發已經被弄得像是被雷批了一樣,靜電四起,發絲迎風飛舞。
賀餘風站在一旁笑的前翻後仰。
盛夏扶額,緊接著口哨聲響起。
嘎嘎聽到口哨聲,條件反射飛到盛夏的手腕處,然後被盛夏用另外一隻手鎮壓住。
嘎嘎,“媽的,騙子,騙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無論看多少次都覺得你們家鸚鵡很不一般,可以去演脫口秀。”賀餘風已經笑到扶著車才能站住。
嘎嘎異常聰明,它轉頭怒懟到:“笑屁,滾蛋,笑屁,滾蛋。”
盛夏沒有多言,壓著鸚鵡就往客廳走,準備硬塞進了鳥籠子裡面。
說是鳥籠子,實際上有一層樓高,頂天立地,三個人伸長手臂那麼寬,這是顧文煜新添置的物件,只要人在家,他都是讓嘎嘎在外面隨便亂飛,但是人不在的時候,還是要委屈點它。
他舉著鸚鵡,揉了一把小腦袋,又親了口,然後遞了進去。
“暴君,暴君,吃屎,吃屎。”
盛夏忍住想打它的沖動,然後又給它添了點愛吃的零食,堆在一旁的小碗裡面,嘎嘎才啃閉嘴。
他再出門的時候,其他人已經都上了車。
盛夏兩步併成一步走到車前,許諾已經幫他開啟了車門,他側身坐了進去。就看見副駕駛那一坨東西。
盛夏‘啪’的一聲關上車門,諷刺道:“你朋友。”這話是對著開車的賀餘風說的。
賀餘風幹笑兩聲,暗自腹誹道,td,我到底為什麼要成為你們的一環,關上房門自己玩不好嘛,非要有群演嗎?兩個人的對手戲還不夠噼裡啪啦嗎?
小車緩緩移動,路途不算遠,中途他們找了家餐館吃了飯,補充好能量才重新上路。下車的時候陽光正好。
天空高遠而湛藍,雁過留痕。清涼的風吹黃了草坪,陽光不再刺眼難耐,顯得無比溫情,彷彿溫柔的輕吻著萬物。遠看大片紅葉山,如火如茶的壯觀,像是火焰在跳動。
這樣子的美景,沒有人可以抗拒,心情也跟著明媚起來。
“老大,盛少,賀少,許少。”一個熟悉聲音響起。
盛夏看去,就見小徐正站在不遠處,對著他這邊招手。對方急匆匆的走來,說道:“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