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楚熠在掌心兩個字。
“同音、不同字。還真是有緣。若我當年死在了那個褚熠手下,他成功飛升,你也不會經此一遭。萬千世界,你我能在此相遇,著實是有緣。”
天光乍洩,劍首恢複許多,醒來發現自己枕著南家少主的腿,對方顯然一宿未眠。
南家少主:“起來喝點水,嘴唇都幹了”
劍首好動,傷口癒合不流血便利落起身活動身子,大有還能大戰一場的架勢。昨日的吻,無人提起,但劍首知道南家少主的性格。既然無法割捨,總不能讓自己吃虧:“辛苦了,腿麻了麼?”
“我是大乘期,一夜,麻?”少主疑惑的看著他,覺得對方在小瞧自己。
劍首呵呵一笑,不說話,突然變臉惡狠狠的撲向南家少主,把人按在地上,倆腿壓著他,話也不說直接親上。比昨夜的吻更加侵入,更加靈活。
南家少主哪裡見識過這種,昨夜他也只是敢碰了碰嘴唇!
“扶淵……你的傷。”他眼角通紅,弓腰起身將劍首按在地上:“胡鬧什麼!不想好了是不!”
劍首喘著粗氣,眼裡帶著怒意:“怎麼,只許你這麼對我?敢不敢在我沒受傷的時候幹這事?”
他略帶心虛的看了眼劍首,打岔:“斬殺獨腳火鳥時,你曾失蹤過一段時間,去哪了?”
劍首扭過頭,不想回他。
嘶,南家少主舔了下嘴角的傷口,嘗到了血腥味,松開束縛劍首的手,躺在地上將人環在懷中:“待你傷好,隨你怎樣。斬殺獨腳火鳥的地方,離羽織生家鄉不遠,你去他家鄉了?”
耳邊靠著心髒,清晨寒露被體溫驅散,劍首極致運用語言藝術,將蓮臺南家為首的三大家如何壓榨普通人、如何壓榨妖魔二族說得委婉,最後怕他以為自己不滿,還加了句:“咳,其實就是因材施教麼,各族、各人秉性不同,萬物有靈還需尊重他們的不同……”
“我知道,我也去看了。我雖不像你總到處亂跑,但也知道各族對三大家的管束十分不滿。我……不是父親,你不必瞞我。以後有任何事叫上我一起。”
劍首不喜:“怎麼連體嬰兒?去解手要不要也在一起。”
這話糙,南家少主本能不喜,但不想劍首獨自行動,忍了又忍:“有何不可。”
劍首忽的彈開,覺得眼前這人有點眼生:“你莫不是被人奪舍了?蠱雕那兇物的內丹是不是侵佔了你的身體?你怎麼變得如此怪。”
南家劍首樣躺著,看向他的眼神充滿無奈:“活蹦亂跳胡思亂想,你的傷好了,我們趕緊走吧。溫灸他們也受傷了,早些回去休息才是。”
二人遠去,大漠孤煙,雙人成行,朝陽將他們影子拉在一起。
魔君清塵和楚熠想要跟上,可身體不受控制,眼睜睜看著二人走遠。
魔君清塵運轉靈力仍然無法離開原地:“幻境不讓我們跟上。”
楚熠的目光追隨那兩個人,心底泛上酸澀:“師尊,可是劍首……是奸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