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塵仙尊不屑的看著他：“那是我技術好。你……確定？”
第一夜清塵仙尊出吃痛的表情楚熠現在還記得，底氣不足：“我……我有經驗了，你總要給我機會！”
“出去的。”清塵仙尊搪塞。
“出去你就有靈力了，就現在！”
“哦~怕打不過我呀~”
楚熠小心思被戳穿，惱羞成怒：“我不管！就今天！就現在！不許耍賴。”
清塵仙尊一臉沉痛：“罷了，那便來吧。我如今沒有靈力，你想怎樣便怎樣吧。待出去後，我恐怕……”
“恐怕什麼？”楚熠顫抖著問：“你果然有事情瞞我！”
清塵仙尊迴避道：“我能出現在你的心魔夢境，是因為桃源夢石陣。此陣運轉之力來自神魂，我……”
來自神魂？
楚熠臉色刷的慘白，死死按著清塵仙尊：“你又消耗神魂來救我？你又傷害自己？清！塵！！”楚熠這下是真的怒了，他們在心魔幻境三百年，若是知道此陣以神魂之力運轉，他絕對當時就離開心魔幻境！
清塵仙尊靜靜看著他：楚熠心魔已解，當年清塵仙尊的死、後來三百年孤寂都已釋然，夢境不久便會消失。楚熠早晚都會知道真相。
清塵仙尊估摸著此時坦白是最好的時機，還能扳回一局。
他按下小心思不表，把楚熠按在懷裡，嘴唇貼著他的耳朵，輕緩的說到：“楚熠，你重傷未愈、靈力耗盡、仙骨暴走，全無生機，不入夢，如何救你？你有三百年的孤寂，我又何嘗沒有？上一世自從褚熠滅宗，我親友盡無，後來執掌三族萬年也未曾真正與人交心。這人間煙火、團圓溫情，我求而不得，重擔加身，只能入無情道。我入夢不止是為了救你，也是為了找回那萬年所失。”
耳邊氣息熾熱，滿面清香，楚熠失神，意識到清塵仙尊鮮少剖露內心。
孤寂三百年讓楚熠如此消沉，那孤寂萬年的他該是如何難熬？
“清塵”楚熠心疼得：“對不起，我只是……只是不想你再受到傷害了，神魂有損太痛了，我不想再讓你……”
“有你呢，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對吧。”
熱烈的愛意相擁述衷，一切水到渠成。楚熠在被按倒時覺得有些不對，磕巴到：“但、但、但是！這是兩碼事……”
清塵仙尊的唇細密落下，修長的手指一圈一圈撩撥著：“我便只有在你夢境裡是快活的。出了夢境，我便又是那個神魂不全，痛不欲生註定無法問鼎大道的修士，你真的忍心麼？”
腦子早就一片漿糊，全憑本能行事的楚熠，只剩最後一絲堅守。
但是！
他師尊那麼好，那麼累，那麼痛！
他怎麼可以！
“我……不忍心”楚熠模模糊糊開口，呼吸被掠奪，話不成音：“要不……”他還有一點點堅持：“要不換著呢？石頭剪子布，贏了的……唔！！！！”
清塵仙尊先下手為強，不給楚熠思考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