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拿著那東西去刺激她,包括陳氏虐待她的謠言都是我設計操控的。
還有,咳咳,還有陳啟做的那些事……有罪的,昧心肝的,那都是我幹的。
陳啟,蘇芷衡,還有你——顧瑜瑾,這都是你們欠我的。
越是你在乎的東西我都要一件件毀掉!這樣我才痛快,咳咳!”
顧瑜瑾口袋裡的雙手緊緊攥成拳,咬著牙,抑制著憤怒,慍色染上整張臉。
陳亦城得意於他表情的變化,大呼著:“痛快,痛快……”
顧瑜瑾終於開口,幾乎咬碎了後槽牙:“陳氏的事,你參與了多少?”
陳亦城停下了狂笑,微微仰著頭,面容寧靜透露出令人窒息的冷漠,鮮紅著眼問他:
“你覺得我參與了多少?”又突然發狂不屑笑著:“你憑什麼來審判我?你〔青紅相接的手指著顧瑜瑾〕有什麼資格?”
他已經瘋了,顧瑜瑾徹底冷下心來,嘲諷著:
“我沒空教育你,也沒有義務感化你,好自為之。”
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扔在他床上,一個暗黃色,立著一塊無字之碑的小土堆:
“我不介意讓她挪個地方,把她和你的事情宣揚出去。
‘私生子,情婦,包養’
你都不在乎的話,那挫骨揚灰,你試試,我能不能做到。”
顧瑜瑾的語調極其冷淡,可有可無的漠視態度。
這才是陳亦城認識的他,面對傷害他的人會不計後果的報複。
陳亦城拿著照片的手發抖,目眥通紅:
“那是我母親,你不能這麼做,顧瑜瑾,你不能那麼做。等等,你不許走,誰準你走了?”
留下警告,不再看陳亦城的瘋狂,他已經快是個廢人了。多說無益,顧瑜瑾轉身就走,任憑他瘋狗般的狂吼。
病房門口看到顧瑜瑾出來,柳卿在他眼前“砰”的一聲跪下,十指死死拽著顧瑜瑾的褲腿,眼淚暈染了妝容,顯得鬼魅難堪。
“松開”顧瑜瑾沉聲道,往後退了一步。
柳卿雙膝往前滑,就是不松,苦苦哀求著:“顧先生,顧總,求你放了他吧!”頭搖成撥浪鼓,
“他病了,很嚴重。我保證看好他,他不會再去騷擾您,還有…還有蘇小姐。您放心,我保證說到做到,我求您放了他!”
背景音裡陳亦城依舊在穩定的發瘋,顧瑜瑾彎腰掰開了柳卿的手,單手扶她站起來,待她站穩後立即松開了手。
柳卿見他態度和軟,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