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賊人竟然沒有觸發兄長佈置的機關。
難道那家夥有飛天遁地的本領不成?
季明瑤心中猜想,那賊子若不是事先便知道了張府佈置了機關,早就藏匿在府中,便是此人輕功著實厲害,能做到無需腳踩地面的磚石,便能悄無聲息地潛入院中。
若真是如此,那便表明此人的武藝極高,恐怕今日姐夫安排的那些人手根本就不夠。
只見窗戶被人輕輕捅破了一個小洞,一直眼睛貼在窗戶上。
季明瑤驚得渾身寒毛倒豎。
他竟在偷窺。
沒想到那吳春芳如此變態,竟然還偷窺新人洞房。
不過這種變態的行為,也的確像是半夜翻寡婦家的院牆的人能做出來的事。
見她在走神,那略帶著涼意的唇便吻了上來。
“……”
掐著她腰側的手緩緩收緊,而原本側躺在季明瑤身側之人,高大的身軀覆了上來,趁虛而入。
但那個吻只是淺嘗輒止,與她那柔軟的唇瓣輕輕相貼後,並未有太多的流連,便快速從她的唇瓣上移開。
而後輕輕吻過她的唇角、下巴。
略帶暗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會叫麼?”
“什麼?”季明瑤那水光瀲灩的眼眸滿眼不解,盯著那漆黑深沉的眼眸,
她想回避耳畔溫熱的氣息,卻又被牢牢禁錮在懷中,她只想逃,但大掌卻緊掐著腰肢。
雖然不會痛,但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陣輕顫,讓她額上滲出了汗珠,輕輕地喘息。
“就像這樣,再大聲一些。”
季明瑤的臉瞬間紅透了。
裴若初戴著面具,她雖然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但被那雙染著情慾的眼睛盯著,她羞憤欲死。
“只是假裝叫幾聲。”
“若是覺得不好意思,覺得難以啟齒的話,我先把燭火吹滅了。”
他吹滅了紅燭。
季明瑤則趁機趕緊推開他,拉著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遮掩滿身狼狽。
某人在耳邊催促,“想想你對尤琴芳的承諾,想想清河縣的百姓。”
“如此,是不是覺得不那麼難以啟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