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怡紅院一街之隔的錦繡坊中。
季明瑤從昨夜開始便覺得身上燥熱不適,到了今日,更覺得臉頰灼燙,像是在火上炙烤一般,體內邪火亂撞,
季明瑤原以為服了解藥之後,身體裡的骨酥應該便會徹底解了。
可沒想到這毒藥到期又發作了,而且她覺得自從和裴若初有過親密接觸之後,她的身體竟發生了一些連她自己都並未意識到的變化,她竟然對那事生了難以啟齒的渴望。
昨夜裴若初來過,用手幫她時,她根本就無法推開他,最後當身體裡的慾望短暫地退卻之時,她才下狠心將他推出去。
可骨酥再次發作,她咬牙忍過了一波襲來的慾望,額上滾燙,已是香汗淋漓。
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裴若初,瘋狂想和他做那事。
但她不想對他屈服妥協,便想到那日在沈府別院之中,裴若初曾教過她如何取悅自己的辦法。
她要自救。
可錦繡坊人多,做那種事,難免會發出聲音,恐會被人聽去。
烏金街和朱雀街是京城最貴地段,盡管錦繡坊的生意不錯,但她還要養活一大家子人,本著盡量節省的原則,錦繡坊需開在鬧事,開在繁華熱鬧街市,這開鋪子的錢是不能省得。
可她買的那個宅子與錦繡坊隔了好幾條街,處於京城的郊外。
乘坐馬車從錦繡坊到宅子還需數個時辰。
她太清楚那藥發作之後到底是什麼模樣了,如同醉酒般失去意識,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兒來。
更何況這大街上到處都是男人,到處都是屬於男子的氣息,她擔心自己會忍不住隨便找個男人紓解。
她得盡快將馬車停在偏僻之處,她要自己解決。
汀蘭見季明瑤面頰通紅,但心她病了,關切地問道:“姑娘怎麼了?”她握著季明瑤的手,發現她的手更是灼熱得嚇人,便道:“姑娘可是病了?”
季明瑤一把抓住汀蘭的手,緊緊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汀蘭,你讓福叔將馬車駕到無人之處,還有要替我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輛馬車。”
當馬車行到偏僻僻靜之處,她拿出帕子擦拭幹淨雙手,輕輕的捲起裙擺,強忍著羞恥,可便是解衣帶的動作,她都差點將唇瓣咬出血。
裴若初教過她的,但當她碰到自己的大腿處,內心竟然無比渴望裴若初的親吻和撫摸。
打住,不能再想了。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又對自己說,“季明瑤,你這是自救。”又寬慰自己不必覺得羞恥,女子自我疏解也是正常的。
當她下定決心要為自己紓解之時,突然馬車猛地一震。
緊接著外面傳來了一陣打鬥的聲,十幾個不知從哪裡冒出的黑衣殺手,圍住了季明瑤的馬車。
慕晴已經第一時間沖上前去和那些黑衣沙人打鬥。
那些黑衣人的武藝不凡,雖然不能短時間便傷了慕晴,但卻拖住了慕晴。
而更糟糕的是季明瑤覺得眼前一陣恍惚,頭暈腦脹,她明白自己快要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