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不惜用這種江湖的手段,也要誅殺裴若初。
季澤東川還是被那銀針所傷,滾落在地,手臂又痛又麻,這銀針上定然染了毒。
“哥哥!”見季澤川受傷,季明瑤大聲驚呼。
但還在慕風早就已經將季澤川救下,將他交給了神醫的弟子徐明玉。
長公主大笑道:“都說季澤川身懷絕頂武藝,動作快若閃電,朕倒要看看是你的刀快,還是這竹管發射的銀針更快,裴若初,為你擋箭之人已經中毒受傷,看你往哪裡逃!”
長公主話音未落,卻見裴若初飛身躍起,手執長劍飛躍而出,那鋒利的銀劍朝陸文瑾襲來。
季澤川的動作快若閃電,裴若初執劍刺殺的動作快比閃電。
長公主心頭大駭,驚恐萬分,急切喊道:“快,快放箭,殺了他…保護瑾兒!”
唐將軍手挽長弓,彎弓搭箭,對著裴若初射去。
只聽“嗖嗖”兩聲,那彎弓被拉開至滿月狀,兩支箭離弦射出。
直逼裴若初的面門。
正常人都會選擇閃避,避開那射來的利箭,陸文瑾右腿殘疾,不良於行,躲避不及,即便這兩支箭沒能射中裴若初,至少能逼退了裴若初,為陸文瑾爭取片刻的喘息。
可沒想到裴若初絲豪未避開,而是迎上前去,只稍稍偏頭,便將那兩支箭握在手中,而後徒手那兩支箭向射箭之人擲出。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唐將軍也驚出了一聲冷汗。
眼見著那箭直逼他胸口而來,他一把抓過一旁的兩個小兵,將那小兵擋在他的面前,兩個小兵頓時中箭,應聲倒地,只見兩支箭正中小兵胸口,將其當場射殺,若是唐將軍再慢一步。那兩支箭便會穿心而過,死的就是他了。
裴若初手中的劍直指陸文瑾的心口,一字一句地道:“孤今日來搶親!”
陸文瑾覺得眼前這一幕甚是熟悉,又好像回到了太子成婚那日,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季明瑤坐上轎輦,太子將季明瑤從他的眼前奪走。而他只能被壓著打。
如今歷史重演,他再次被裴若初手中的長劍指著。
那日之事絕不能再重演,今日他絕不能再讓裴若初將季明瑤搶走。
裴若初劍指他的咽喉,“還有孤聽說當年姑母九死一生,才生下了孩子,姑母要殺孤,孤便只能拉個墊背的。如若姑母再不退兵,孤便只能殺了他,不過姑母捨得嗎?”
長公主急切地道:“你放開他,朕退兵便是!”
哪知陸文瑾卻大聲笑了起來,拼盡全力高道:“母親,放箭!”
裴若初千算萬算,也不知道那些箭無法傷的自己分豪。
場面混亂,局勢緊張,季明瑤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陸文瑾被劍指心口,性命危險,也要讓長公主放箭,他的手裡定然握著籌碼。
那些箭定然無法傷他,他這才如此肆無忌憚。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季明瑤高聲道:“衣裳,他身上的衣裳有問題。”
裴若初笑道:“孤的瑤兒果然聰慧。”
若是萬箭齊放,陸文瑾定會被射成篩子,他竟毫不懼怕,甚至肆無忌憚讓長公主放箭,定是因為他的篤定那箭無法傷他。
季明瑤想到了當初兄長去白馬寺刺殺陸文瑾,兄長的武藝遠勝陸文瑾,原本胸有成竹,必叫陸文瑾死在他的刀下,可陸文瑾中刀後卻能再施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