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吧。”陳玄喝了一口牛奶說道。
聞人芊看著陳玄嘴唇上的奶沫，有種想要幫他擦乾淨的衝動。
當然，作為一個自制力很強的人，她自然沒有這麼做。
“我想問你，你最近有沒有什麼奇特的經歷，或者覺得自己哪方面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有。”
“什麼？”
“上次那個怪物。”
聞人芊一怔，然後苦笑道：“我是說在這之前……你能不能擦一下嘴。”
她終於看不下去了，遞了一張紙給陳玄。
陳玄接過紙，擦了一下嘴，然後又喝了一口牛奶，繼續一嘴奶沫的和聞人芊聊天。
“在這之前……沒有，只是車禍對我影響很大。”陳玄說道。
他自己的改變是過於巨大了，也只有車禍這個理由比較萬能。
“你應該看出來了，我的身份不一般，如果你願意告訴我，我能幫到你。”
聞人芊說道，沒有故作真誠或者語氣溫婉，但是聽起來卻十分可信，她身上就是有這樣讓人信服的氣質。
“我真的不清楚。”陳玄說道。
聞人芊臉上微微有些失望的神情，不過還是馬上恢復平淡。
“你應該也知道一點點了，那天參與了怪物事件的人，對他們都有了特殊的安排，我會讓他們去一個特殊的學校，這樣的學校，華夏有四所。”
“嗯，然後呢。”
“你不問我為什麼不對你有安排嗎？”
“你找我過來不是和我解釋這些的嗎？”陳玄疑惑地問。
聞人芊無語，陳玄說的還真讓她無話反駁。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廢話了，直說吧，我希望你能報考這所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