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戰士七殺並沒有直接見陳玄,而且在一旁默默觀察。
他從早上陳玄領操開始,就默默觀察著陳玄。
陳玄作為五百多人的領操人,卻依舊有著獨立於世的感覺,很是奇怪。
七殺星戰士從陳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特殊的孤獨感。
孤獨不是那些傷感非主流青年一個人的時候坐在視窗喝杯啤酒後自我催眠的孤獨,而且精神上的絕對獨立。
不寂寞,不傷心,不撕心裂肺後自我放逐,就是孤獨。
結束體操後,陳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除了中途有個人送過飯外,他一整個上午都待在室內。
下午,陳玄去上了兩節課,然後吃了飯又回到房間。
到了傍晚的時候,他才走出來,一個人悠悠閒閒地四處晃悠,手裡拿著包小零食,一口一口慢慢吃。
吃完的時候,他正好回到宿舍樓,把包裝袋扔進垃圾桶。
入夜後,陳玄房間的燈一直亮著。
到了深夜,他房間的燈還是亮著。
“這人……太可怕了。”
身為星戰級別的病變者,七殺星戰士竟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她並沒有守一整夜。
第二天,她依舊看著陳玄出早操,回房間,上課,傍晚的時候出來。
不過,今天他是進入《星戰》一小時後又回到了房間。
路上有人和他打招呼,他都是禮貌性地點頭,有一兩個比較熟的就簡單問候了兩句。
七殺星戰士不禁對這樣的生活有些畏懼。
再觀察下去,她覺得自己可能會受到影響。
所以,她第三天離開了,但是她離開前,肯定了陳玄的這套靈氣執行路線,認為可以推廣。
在她一認可之後,黎恬就提陳玄爭取到了一個研究室專屬定製名額。
意思是,以後陳玄的機甲和鎧甲,研究室要隨時負責更新,而且無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