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們是同類。
我敢打賭,他救的人絕對沒有他殺的人多,他的眼神淡漠,沒有任何感情。
實際上是白書墨早上有起床氣。)
他告訴了我他的名字。
白書墨。
很奇怪的發音,是中文,他是中國人。
或許是緣分使然,讓我們原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兩個人相遇。
也多虧了他,我沒有懷恨死在不知名的街頭。
我以為他會是沉默寡言的人,只是他對其他人是這樣的,可他對我一直抱有莫名其妙的好感,格外照顧我。
這種感覺很陌生,我從來沒有經歷過。
對此我也只能說一句謝謝。
我那時無處可去,身體也力不從心,是他說他會照顧我,讓我可以一直住在這裡,不知當時我怎麼想的,就這麼稀裡糊塗地住在了他那。
他的身手很好,甚至比我還要厲害,我不確定空手和他打能不能打的過他。
而且他擅長用手術刀當武器,飛刀使得出神入化,讓我很是忌憚,但轉念一想,我現在對他沒有任何價值,他也沒有要害我的意思,反而每天變著法子逗我開心。
他說我是他的朋友。
朋友……
那他也是我的朋友,第一個朋友。
他診所的生意慘淡,我在那住了很長時間,沒幾個人去找他,怪不得他會住在這麼破舊的房子裡,是真的缺錢。
於是我就讓伏特加給他的銀行卡裡打了些錢,就當是我住在他家的生活費吧。
之前我一直都是住在一樓的診所裡,二樓是他的臥室。
後來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我搬到了他的臥室,他給我買了張新的床放在他的床邊。
晚上睡覺時,我能清晰地聽到他的呼吸聲。
竟莫名的有些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