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解雨臣又問了幾個問題,但張海棠就是不肯正眼瞧他,盯著洞口的一具骸骨看得目不轉睛,他輕咳了一聲,心知自己把人給惹毛了,尷尬的看向吳邪,吳邪給了他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
“這麼說來,婆婆的安排不無道理,他們那邊大部隊由那個黑麵神坐鎮,我們這邊小部隊有你們兩個體質特殊的人,你的頭腦加上她的身手也不比那個黑麵神差,這麼看來我還是運氣比較好的。”
聽了這句話,張海棠面色稍緩,總算沒那麼臭了。
“哎呀!”
就聽解雨臣突然叫了一聲,吳邪眉頭一抖,忍著手腳都疼痛問他:“怎麼了?”張海棠也看了過來,面露疑惑。
解雨臣有些無辜的望著他們,把手裡的刀一拋,道:“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血管挑斷了。”
張海棠和吳邪兩人一臉震驚,幾乎不敢相信聽到了什麼。
你小子也太不小心了!!
兩人忙去看傷口,張海棠在吳邪身後無法細看,但也發現這出血量並沒有他說的那麼嚴重,就見吳邪但腳趾靈活的動了下,好像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樣子,吳邪不由感到疑惑,心想到底哪根血管挑斷了?
張海棠意識到什麼,面無表情的看向解雨臣,就見他嘴角微微勾起,滿眼無辜道:“這只是一個玩笑,你們這麼認真做什麼?”
吳邪一愣,“玩笑?”
“哈哈,好好笑。”張海棠扯了下嘴角,涼涼的笑了兩聲。
吳邪感到無奈極了,“……倒也不用這麼捧場。”說罷他坐直了腰慢吞吞的平躺了下來,雖然女人的懷抱是比硬邦邦的石頭舒服,但總躺在人家懷裡總歸不太好。
解雨臣將水壺遞給吳邪,讓他自己清理一下傷口,輕笑道:“你們的人生一定很枯燥。”張海棠朝他正大光明的翻了個白眼,道:“那現在我們該做什麼?你們現在這情況也沒辦法行動,霍仙姑那邊什麼情況?”
“等。”解雨臣說道:“裡面的情況我們大概知道了,也沒必要再著急進去,現在只能等婆婆那邊的資訊。”
想起霍仙姑說的他們這兩支隊伍需要互相配合行動,張海棠也知道是急不得,便點點頭,“我覺得我們應該先離開這。”她一指洞內,裡面的頭發像是被外面的血腥味吸引,正在往他們這邊蔓延過來,“而且我有個問題,不知道你們方便不方便。”她頓了下,開始四處張望。
解雨臣奇怪道:“你有什麼問題?”
張海棠沉默了會,表情異常糾結,似乎在進行什麼難以抉擇的選擇。見此,吳邪不由緊張起來,問她“怎麼了?”話音剛落,就見張海棠在他們的視線中緩緩的捂住肚子,臉上漸漸露出痛苦之色,“姐現在要解決下人生大事。”她顫著聲音道。
吳邪與解雨臣兩人臉色一僵。
解雨臣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你倆發什麼呆,趕緊想想辦法!”張海棠整個人已經蜷縮了起來。
“那……你…大的小的?”吳邪幹巴巴的問了句。
“好像都有?”張海棠的聲音顫抖,顯然她情況不容樂觀。
“憋著。”吳邪尷尬的四處張望,像是在找什麼,但四周光禿禿的一眼就能望到頭。
“姐已經忍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