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了胖子一個或許能活下來的機會,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
轉念一想,張海棠心中感到疑惑
既然小族長有意將胖子留下,自己則帶人進去,是否代表著在他的心裡,這是一次有去無回的旅程?那又為什麼還要帶霍仙姑一行人進去?在張海棠心裡對方是個對生命很尊重的人。
除非他和霍仙姑之間那些往事已經有無法化解的過節,已經嚴重到必須用死來封口,又或者是霍仙姑自己選擇了不想活了呢?
她不再深想,獨自出了帳篷,面上依然冷靜,其實心裡已經惴惴不安,她想抽根煙冷靜冷靜,想著,就從剛從口袋摸出打火機,煙是帳篷裡的桌子上順來的,煙還沒點上嘴裡忽然一空。
小樓從張海棠身後繞了過來,若無其事的把搶過來的煙塞到自己口袋裡。
“嘿”張海棠眉毛一揚,對他一攤手,“還不拿來,姐煩著呢。”
“您這毛病真該改改了,什麼都往嘴裡送……”小樓嘴裡嘟囔著,往自己的腰包摸了幾下,翻出一個白色的煙盒,遞了根女士香煙給她。
張海棠覺得他簡直比吳邪還要事逼。
小樓給她點了煙,她抽了一口,一股水蜜桃味的煙霧彌漫開來。
張海棠的表情有一瞬的茫然,小小的腦殼頂著四個大字。
這啥玩意?
“……有沒有正常點的?”
小樓哦了一聲,低頭翻他的包,一邊問:“您要是不喜歡,那薄荷味怎麼樣?”
“我想要尼古丁味的……”
小樓只當沒聽見,一邊翻一邊自言自語“還有西瓜味的,要不您湊合一下吧。”
張海棠嘆了口氣,然後把煙給掐了。
見此,小樓露出得逞的神色,然後下一秒他的頭就捱了個大比鬥,痛得他嗷的叫出聲。
“小兔崽子還不趕緊滾蛋!”
然後小樓就麻溜的滾了。
當晚,吳邪在帳篷裡看到張海棠,就見她端著碗一邊吃麵一邊唉聲嘆氣。
在她對面的胖子不滿道: “怎的,胖爺我是讓你倒胃口嗎?”
張海棠又嘆了口氣,用一種你不懂的眼神看著胖子。
“怎滴?你終於是更年期來了?”
張海棠啪的一下一巴掌呼到胖子腦門上:“我去你的更年期!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孃把碗扣你腦袋上你信不信?!”
胖子捂著腦袋直呼他還是個病號“錯了錯了,姑奶奶您還是繼續嘆氣吧。”一邊說一邊把張海棠的手裡的碗搶了過來,嘴裡嘟囔著想念他溫柔可愛的雲彩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