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種精神上的疾病可以從某種意義上傳遞給這位醫生,就像是一種我們無法檢測到的細胞病毒,它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存活,並不斷的複製。
它們讓自我成為了敵對,讓生命出現了分歧,因此我們才需要用自己已知的力量去抑制這些東西。
最後,我把源頭交給了神裔圖,或許那就是病毒產生的原因,因為他們渴望進化,可這個過程,卻讓自己變成了異類。
可看到了那些警衛把藥劑打入醫生身體後,他才慢慢平靜下來的樣子,我卻有種奇怪的衝動。
也許那根本不是在幫他鎮靜下來,而是在滋養體內的那個東西,讓它們變的更加鮮活,並逐步吞併原本的自己。
有那一瞬,我衝動的想要告訴他們這一切,並一把拔出醫生脖子上的針劑,可最後我也沒能這麼做。
那是因為我堅信我和他不同,我也不要變成他那種喪失理智,不顧後果的去做某些瘋狂的事情。
看著他們把那個可憐的傢伙帶走後,我才終於讓自己安靜下來,我想我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裡。
匆匆的告辭,在回去的路上,我還在想著那個人,他的樣子和病發時對我說的話。
同類,他找到了自己的同類,那說的會是我嗎?我也會變成他那樣嗎?
不,雖然我做了和他一樣的事,可我們是不同的,因為不同的目的,我其實不想這麼做的。
心裡想著這些,我在計程車上坐立不安,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並一遍遍的提醒自己,說服自己。
離開醫院後,遠離那個人後,忘記他說的話後,我才感覺自己好轉了起來。
我之後,再也不像以前的那個自己了,我開始變的前顧後慮,開始被各種想法分扯,開始變的不像以前的自己,那樣從容不迫。
我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打破了以前的那個自己,並逐漸的融合了現在的自己。
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少,我也很少再去接觸他們,因為我可能從他們身邊發現很多弊端。
他們接觸我的目的,那些無論是男是女,他們都有自己的目的,只是目的性有大有小。
我知道我的這種想法有些極端,可是我無法控制,尤其是在一些更為極端的情況下,我更難以控制自己,無法壓制心裡的那種急迫感,好像隨時都會變成另一個人。
因為這些,我才選擇遠離他們,因為我不想被他們發現這些,也不想去傷害他們。
這一切,我相信自己都可以控制的,我可以平常的面對自己,我也試過在那些極端的情況下保持冷靜,可我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我不會去醫院,不會酗酒,不會放縱自己,因為那樣我就會失去一切,變成另一個自己,像倩倩,像那個倒黴的醫生。
這一切的轉變,取決於那個夢的出現,夢裡出現的女孩就是倩倩,她說她沒改變,從來都沒有?
因為這一切都是神裔圖造成的,人就是人,他們自己覺得已經很完美了,為什麼還要改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