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忽然被程玉鳴掰著臉,吻在了臉頰上。
柳重月:“?”
程玉鳴只是吻了吻他的面頰,沒再有過界的行為了,只嘆道:“從前顧念你身體不好,不便與你行房事,什麼時候也可抽時間補一補吧。”
“誰要與你行房了?”柳重月忙將他往外推,“原本應下你結契只是見你死纏爛打太過可憐,你還殺了我一次,更何況……更何況這是在常家。”
“原來是不喜歡我的意思?”程玉鳴也不氣惱,被柳重月推得臉往旁偏,反倒笑道,“你真不喜歡我呀?阿月,你真的不喜歡我?”
“我不喜歡!”柳重月使足力氣將他一把推了出去,“滾。”
程玉鳴被他推下床榻,“咚”地一聲掉在地上。
他沒起身,只平躺在地上,看柳重月坐起身來,細白的腳踩在他胸膛上。
程玉鳴摸了摸他光滑的小腿,又被柳重月一腳踹了出去。
他還在地上睡著,嘆息道:“那這可怎麼辦,這具身體你也不喜歡,我總不能……”
“你在嘀嘀咕咕什麼呢?”柳重月怒道,“出去,別吵我睡覺。”
鬧了一整夜,第二日,柳重月有些病症,臉頰燒紅,神志也有些昏沉。
柳重月暈乎乎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吃著桌上的點心,桌下翹著的腿一晃一晃,踢著蹲在桌下的三七。
三七:“……”
屋子裡沒人,柳重月嘆了口氣,道:“三七,你皮毛養得真好,油光水滑的。”
“你不會當真想要吃兔子吧,”三七躲在桌下不動彈,也不肯出來,“你小時候還是小狐貍的時候可乖可聽話了。”
柳重月當他在誇自己:“你小時候看起來也很美味。”
三七:“……”
三七和柳重月自小便認識,也知曉柳重月不會真的吃兔子,鬥鬥嘴後又擔憂道:“你看起來很不舒服。”
“有些頭疼。”
柳重月撐著腦袋道:“這身體很是虛弱,稍有些什麼大動靜便會生病。”
三七蹦到他腿上,又說:“那三個男人不是都喜歡你,怎麼這會兒不見人來?”
“來了也是吵鬧,沒什麼意義,”柳重月又撿了塊點心往嘴裡放,吃了不到兩口便覺得反胃難受於是只好將點心喂給三七,“你懂什麼是愛情嗎?”
“你當我蠢貨呢?”
三七吃著點心含含糊糊道:“你總是給我吃你剩下的東西。”
“你從前也喜歡從我碗裡撿剩飯剩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