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擎霜怎肯聽他的,他一腳踹開自己的房門,反手一揮將房門摔閉,而後徑直走到床邊將蘭松野扔到床上,冷笑道:“好啊,讓你舅舅盡管來便是!”
蘭松野摔的天旋地轉,直在心中大罵此人禽獸,然還不等他掙紮著起身,梅擎霜就先欺壓上來,跪坐在他腰間。
蘭松野怎肯示弱,用手推擋著梅擎霜對其破口大罵:“你這個混賬東西,我都說了親自去給你請人,你就這般急不可耐麼!”
可梅擎霜在毒藥的作用下,力氣大的驚人,蘭松野本就比他清瘦一些,現下二人力量更是懸殊,只用手竟然不夠,蘭松野氣急敗壞之下又抬膝去頂他。
梅擎霜卻猶如吃了秤砣一般,鐵了心要收服蘭松野,他不顧蘭松野的打踹,十分強硬的撕開他的外袍,而後直接抓住對方兩隻手腕,用衣衫將其捆縛了起來。
蘭松野這才面露一絲慌亂,緊張道:“你……你不會來真的吧,我可從未聽說你是斷袖,你不至於饑不擇食到不顧自己喜好了吧……”
梅擎霜卻真如理智全無一樣,一言不發的將蘭松野的雙手按在頭頂,而後俯身便咬了上去。
“唔……”蘭松野不死心的用胳膊肘去砸梅擎霜的腦袋,卻被他一手推開壓在枕上,一手託著脖頸,聲音粗啞道:“我沒做過這事,勸你還是消停些,免得傷著自己。”
蘭松野當即心如死灰。
梅擎霜見他不鬧了,還以為他學乖了,又俯身去啃咬他的脖頸,卻聽得蘭松野忙道:“等一下!”
梅擎霜不耐煩的抬頭看他:“又怎麼了!”
蘭松野哭喪著臉同他商議:“那你會不會啊?要不這次我委屈委屈在上頭?保證不傷著你!”
梅擎霜想也沒想,冷冰冰的回敬他兩個字:“做夢!”
眼見他又要低頭去咬自己,蘭松野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喊道:“等等,等等!”
別說,梅擎霜還真就又停住了。
蘭松野只當沒看見他那想掐死自己的眼神,委屈不已的問道:“你這……有潤滑的玩意兒麼,否則很容易流……流血。”
梅擎霜卻不明白什麼意思,眉頭一皺,冷聲道:“那是做什麼用的?”
蘭松野只想一頭撞死在牆上。
梅擎霜見他不情不願,也知道這事是自己有些過分了,於是憑藉著強悍的剋制力,在開始之前,最後問了蘭松野一句:“還有別的事麼?”
蘭松野眼神空洞,猶如一條死魚,喃喃道:“你去燒些熱水來吧,不然我就咬舌自盡……”
這個節骨眼兒去燒熱水?梅擎霜毫不留情的拒絕他:“不行,來不及了。”
蘭松野立即一歪腦袋閉上雙眼,然後吐出自己的舌頭咬在齒間,一副你不依我我就死給你看的模樣。
梅擎霜:……
他撐在床上的手下意識抓緊了床褥,下腹早已脹的可怕,奈何蘭松野實在太磨人了,梅擎霜只能抑制著自己的慾望,起身吩咐人去燒水。
蘭松野只感覺身上一輕,等梅擎霜下床向外走去的時候,他立即睜開眼睛,眼底精光乍現!
此時不跑等待何時!
他十分輕巧的翻身下床,想也不想的直撲到窗邊,而後極為迅速的推開窗牖,兩手撐在窗臺上,正準備要一躍而出,卻在下一瞬被人從身後攔腰抱住,腰間力道之強悍猶如銅牆鐵壁一般,輕而易舉的就將他抱著往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