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覺不妙,驚疑不定的張了張口:“你……你要放我走麼?”
江吟時笑的讓人不舒服:“走?走哪兒去?你的同伴都死光了,偏偏你卻活了下來,就算你真的能回去,攣鞮經雲也不信任你了,既然如此,倒不如留在這兒,還能保住一條性命。”
他說完這話,突然像是什麼癮犯了似的,猛地湊近嗅了嗅對方脖頸上的味道,眼底滿是被刺激到的興奮感:“你薰香啊?”
那北狄人見他這樣已經有點兒慌了:“你……你想幹什麼……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我不怕你!”
江吟時一副淫心正盛的模樣,假惺惺的就安撫他:“別怕,我不對你用刑,你都這樣了,再上刑你可遭不住。”他貼在那北狄人耳邊,低啞的說了句:“你陪我好好快活快活,我保證偷著給你送些藥和食水,不會讓你太難熬。”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那北狄人一聽這話登時就方寸大亂,驚恐的喊出了聲:“什麼叫我陪你快活快活!”
“啊!”外頭的燕識歸聽見這話險些低撥出聲,幸好被樓東月一把捂住了嘴。
江吟時越演越來勁,現在應該解衣服了是不是?對,解衣服。
他心不跳,手不抖,無比穩當的就去解自己的衣衫,解到一半兒又火急火燎的去解對方的衣裳,彷彿色中餓鬼一樣,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分停滯:“就是讓哥哥開開葷、洩洩火,讓哥哥好好疼疼……”
“別……別!”那人萬萬沒想到江吟時居然來這一套,這他孃的是禽獸麼!“你殺了我吧!你不如殺了我!”
那北狄人惶駭,江吟時心裡卻急得很,這孫子,哪怕求死都不願意開口交代,萬一他真的不說怎麼辦?自己難不成要霸王硬上弓?
他一邊想一邊嚇唬對方,彷彿慾望已經燃起似的,江吟時此刻開口帶了點兒粗喘:“乖一點,別反抗,這樣你我都方便。”
那人一聽就崩潰了,眼看江吟時脫了大半的衣服,又要就地辦了自己,那架勢不像是演的,便破口大罵道:“草你祖宗的!別碰我!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江吟時嫌他吵,又怕他這樣大吼大叫被外頭幾人聽見,便隨地找了一根木柴塞進他嘴裡,惡狠狠的說:“罵呀,我就喜歡你這樣烈性的,老子玩過那麼多貨,還是頭一次玩你這樣的!只要你被困在這一日,老子就來一日!早晚把你玩兒爛了!沒做過是不是?沒事兒,爺爺先找根木棍給你鬆鬆,省的你一會兒疼。”
江吟時也是拼了,他總不能真的拿這北狄人開葷,可眼見著事情都到這一步了,這醜虜居然還不交代!真是急死人了!你他孃的倒是快說啊,這樣誰也不為難!
他彷彿失去了理智一樣,此時就像個被本能驅使禽獸,從裡到外都透著股野蠻和沖動,那人目眥欲裂,眼底充血,滿是驚慌的看著他:“唔!唔唔唔!唔唔唔!”
江吟時充耳不聞,隨意找了根不粗不細的木棍就返回到他身邊:“沒事兒,你忍一忍。”
說罷就拿著那木棍胡亂探。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那北狄人一邊掙紮一邊瘋狂叫喊著。
還他孃的不說?!他大爺的,嘴這麼硬麼!
江吟時實在沒法子了,幹脆眼一閉,心一橫,抵著那處就要把木棍送進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北狄人終於嘶啞的哭出來了:“唔唔唔唔唔唔唔!”可他嘴裡咬著木柴說不出話,喉嚨裡就只能發出絕望的哀嚎,聽著實在可憐。
江吟時鬆了一口氣,也不知是柴房裡悶熱還是怎麼的,他渾身上下都被汗給濕透了。
他抽出對方嘴裡的木柴,還在繼續演:“怎麼了?是不是想通了,願意伺候爺爺了?”
那北狄人是真的怕了,哭著求他:“我告訴你,你放過我行麼?攣鞮宗興和九方遙月在宮裡,但我不知道攣鞮經雲把他二人藏在哪兒了,還有皇宮守衛換防的時間是每三個時辰一次,其他的我不知道,真的,求求你放過我吧……”說罷就悽悽慘慘的哭了起來。
江吟時如釋重負,他將手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扔了,有點兒後怕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衫,也不管被綁在柱子上的那人哭的多麼撕心裂肺,便推開門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