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四個人坐在廚廳中,硯時柒和溫橙低著頭看手機,雷睿修和秦柏聿則雙雙抽著飯後煙。
手機上,是帝京的人傳回的訊息,關於溫知鳶的。
硯時柒略略看著螢幕所顯示的內容,口吻輕嘲,“不是說帝京的房地產近兩年不景氣嗎?她這套房子,賣得這麼容易?”
溫知鳶名下的房產,其中位於三環的那套,只一個下午就被中介以九百萬的價格售出。
速度未免太快了。
雷睿修吐出一口煙霧,“她降價兩百萬,那套房子旁邊有一所知名小學,賣不出去才奇怪!”
溫橙捏著手機冷笑,“直接套現將近一千萬,她這是打算做什麼?”
這個問題,無人應答。
至少在溫知鳶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之前,並不容易揣測她的用意。
硯時柒忖了忖,抬眸看向對面的雷睿修,“硯父他們今天不是去了帝京?沒有找到溫知鳶嗎?”
他冷眸微眯,淡淡的煙氣在眼前繚繞,“他們去了溫家,被趕出來了。”
言下之意,就算他們知道溫知鳶回了帝京,卻也沒那麼容易找到她。
而溫知鳶很聰明,並未去溫家,大概就是在躲著硯父和連女士。
“她到現在還不死心,是認為溫家人一定會原諒她?還是她有什麼籌碼?”這一點,硯時柒猜不透。
一個二十四歲的姑娘,城府真的深重到如此地步?
溫橙將手機擲在桌上,她的女士煙被放在了客廳,索性拿起雷睿修面前的中南海,動作嫻熟地點了一根,“五年前,我出事的那天,溫知鳶和爺爺出門作畫寫生去了。她有絕對不在場的證據,也有爺爺這個人證。
但我始終覺得,當年對我出事,跑不了和她有絕對的關係。而且她和莊茵關係匪淺,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