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溫橙的解釋,硯時柒得知溫家內部並沒有安保隊。
溫家知曉溫知鳶在醫院受到驚嚇,本意是透過安保公司尋一對外聘保鏢。
只不過,中途被他們截胡,換成了自己人。
硯時柒聽著他們的對話,腦海裡閃現的是當初第一次見到溫知鳶時的場景。
那麼嬌滴滴梨花帶雨的哭泣著,一雙眼睛裡滿含愛意地看著冷奕閻,弱不禁風的模樣很能引起人的保護欲。
以及,她在硯家,被自己看到她和連女士手拉手說說笑笑的場面,卻還能鎮定自若的解釋為她們很投緣。
她到底隱藏有多深,才能將所有人都玩弄在掌心裡?
硯父啊,這麼多年的疼愛,算什麼?
連女士,冷言冷語了這些年,卻把疼愛都給了別人。
真是諷刺啊。
硯時柒俏臉微寒地凝著病房的方向,沒什麼多餘的情緒外洩,冷靜的讓溫橙生出了擔心。
她不知該如何安慰時柒,只能勾著她的肩膀,微微用力,似在鼓勵她。
察覺到溫橙的用意,她扭頭微微一笑,“今晚上,來個開胃菜吧。”
今晚,她的本意是會會溫知鳶,沒想到碰見了硯父,那就給他們送個‘小驚喜’吧。
一旁的小六不經意地往邊上錯了錯身子,莫名覺得這位和隊長有著相似容貌的女人,那笑容挺讓人膽寒的。
他可能是裝病人裝上癮了,莫名覺得自己很是弱小啊。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硯時柒的身上。
溫橙更不用說,挑眉睇著她,玩味地揚起嘴角,“這菜,怎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