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牧走後,門前落座的喬遠賢久久地望著他離去的方向沒有回神。
攤在桌上的手指,也用力蜷起,似是在隱忍著某種痛楚。
這時,從閣樓內緩緩走出來一位年過五旬的老者,和喬遠賢幾乎一樣的打扮。
他順著前方的視線看去,幽嘆一聲,“先生,既然捨不得他一個人和大房周旋,又何必說這麼重的話。”
喬遠賢的肩膀幾不可察的顫了顫,面無表情地闔上眸,“我有什麼捨不得的,老段,你眼花了!”
被稱為老段的老者,搖頭喟嘆沒有出聲。
他們這對父子之間的嫌隙,怕是這輩子都沒辦法解開了。
不多時,老段推著輪椅往閣樓的方向折回,還沒進門,就聽見喬遠賢說:“明天你去陵園,幫我送一束花吧。”
大錯早已鑄成,雖滿心悔恨,卻也於事無補。
只能偶爾用供奉鮮花的方式,企圖減少心裡的負罪感。
……
同一時間,在酈城富麗高階住宅區,坐在客廳抽菸的喬遠政接到了一通電話。
此時,溫爾華剛剛沐浴完畢,穿著睡袍從樓梯上走下來時,喬遠政瞥見她的身影,便笑著招了招手。
數秒後,他結束通話電話,睇著溫爾華擦頭髮的動作,高深地開口,“遠賢打算為喬牧聯姻。”
溫爾華動作一頓,眼裡精光湛湛,“訊息準確?”
喬遠政摩挲著手機螢幕,點了點頭,“你可知聯姻物件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