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喬牧抬手搓了搓腦門,又冷嘲了一句:“那個女人擺明了想要歡歡去給霍葵換腎,按照大哥對她餘情未了的心性,再這麼下去,我都懷疑他會直接把歡歡送上門!”
“不會,他沒這個機會!”秦柏聿勾起薄唇,言之鑿鑿。
談話至此,喬牧也不打算再久留,離去前他又問了最後一個問題,“老四,你的資訊網按說應該很隱秘才對,為什麼我爸會知道霍竹雁從中作梗的事?”
要不是老頭子今天提醒他,他也不會來找老四,更不會得知自己拿到的訊息也被篡改過。
此時,男人撐著膝蓋緩緩站起身,他往二層樓梯的方向瞥了一眼,爾後淺笑:“二伯隱居明山佛院多年,你以為他真的六根清淨不理世事了?”
喬牧哂笑一聲,“照你這麼說,我們家老頭子的能力不比你差啊!”
秦柏聿煞有介事地抿唇,“在二伯面前,我的確需要低頭!”
言畢,喬牧嘴角的笑收斂了幾分。
他是不是對自家老頭子的瞭解太淺顯了?!
當喬牧走到玄關,打算離開之際,男人在其身後又莫名地說道:“明天上午,抽空去一趟大哥家裡。”
喬牧不解地回眸,“做什麼?”
“明天自然知道!”
“得,那我走了!”
喬牧無奈地撇撇嘴,轉身就踏進了月色之中。
房門重新關闔的剎那,男人溫笑著回身,睇著樓梯口的方向,渾厚地開腔,“偷聽這麼久,不累?”
幾秒後,硯時柒從樓梯拐角處悠然走出來,笑吟吟地反駁他:“也不算偷聽啊,我剛好路過!”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