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秦柏聿一瞬開口否決。
溫爾華看向他,擺弄著指甲,笑意不減,“老四,怎麼說?”
男人緩緩起身,走到硯時柒的身畔,他整理著西裝外套,瞳深似海,融了寒霜:“溫家門外,安排了先進的醫療車隊。不是什麼絕症,醫療隊可以救治。
最近,溫家還是好好梳理一下來龍去脈,我秦家的四少夫人,需要一個公道。”
話落,一直沒吭聲的雷睿修,也撐著膝蓋緩緩起身,他站在溫橙的面前,扶著她冰涼的臉頰,爾後環顧堂內,面無表情:“我南海雷家未來的少奶奶,也需要一個說話。”
兩個男人,氣勢如虹,立在堂內如兩株寒松,挺傲凜冽。
溫爾華看了眼溫崇禮和厲文城,她莞爾一笑,接下了話,“也好,還是讓溫知鳶那孩子留在溫家吧,以防節外生枝。”
這一刻,雷睿修傾身將溫橙從椅子中抱起,他轉身欲走時,餘光瞥向了莊茵,“她身受重傷,如果溫家人還認她這個女兒,不如隨我去醫院看看,她傷得有多重。”
莊茵被他的眼神蟄了一下,低著頭忐忑難安。
溫知鳶受傷,直接讓門外的醫療隊救治,溫橙傷了,卻需要送到醫院。
強烈的對比之下,也讓人心生疑惑,到底溫橙經歷了什麼。
她今晚慘白的臉色和孱弱的動作,處處都透著病態。
且不論溫知鳶和硯家父母到底怎麼回事,但溫家人仍舊關切地想要了解溫橙的情況。
端木嵐雅剛剛起身,還來不及說話,被雷睿修抱在懷裡的溫橙,雙眸緊閉地搖著頭,“讓小柒陪我,其他人……我不見。”
她心裡的怨,心裡的怒,心裡的恨,不是幾句話就能消弭的。
溫家有溫知鳶存在的一天,她是不會再踏回來一步。
但除此之外,她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