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寧婭偷偷記在了心裡。
她愛慕秦肆,是一場無疾而終的相思。
從小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許她做出不顧禮儀道德的事情。
大概給硯時柒的蛋糕里加了芥末,是她做過最出格的事。
也許把話說開了,寧婭自己也解脫了。
當她們兩個從甲板上回到餐廳時,眾人立馬投來注目。
寧婭捕捉到那些充滿審視的目光,她佯怒著上前挽起硯時柒的臂彎,“看什麼,沒見過美女啊!”
她本就是個心大的姑娘,不管外人怎麼看她,反正她就要和硯時柒握手言和。
霍茗很欣慰地點頭,“嗯,見過美女,沒見過你們這樣的美女。”
寧婭挑眉,拉著硯時柒走向自助餐區的時候,忍不住嘀咕,“不理他們,我重新給你拿點吃的。
有幾個菜是帕瑪的特色,口味清淡,你可以試試。”
……
晚餐過半,桌上已經空了三個洋酒瓶。
陸希恆帶來的上個世紀的紅酒,也早已經喝得滴酒不剩。
這時,有點上頭的霍茗揉著眉心,他朝著秦柏聿昂起下巴,“秦肆,你的公司,打算什麼拿回去?這幾年我幫你打理的不錯,至少利潤維持住了。”
硯時柒側目,四哥在帕瑪還有公司?!
“先放著吧。”男人淡淡的口吻,對此漫不經心。
霍茗從桌上端著酒杯晃了晃,“放著?每年好幾億的利潤,就這麼放著?”
男人呷了一口紅酒,“你若喜歡,改天轉到你名下。”
霍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