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溫知鳶不尷不尬的站在病房裡,冷奕閻並不在,只有連女士一心護著她,“老硯,你這是幹什麼,囡囡好不容易回來了,你怎麼……”
“你住口!”硯軍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怒喝一聲,“都是你慣出來的,當初她不是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嗎?現在還回來幹什麼?
從頭到尾,她都在逃避我們,既然如此,我硯軍也沒你這樣的女兒!”
溫知鳶被他罵的狗血淋頭,卻只能委屈的縮在連女士的懷裡,有些懼怕的不敢作聲。
硯軍沒有說話,他就站在門口,怒容滿面,“趕緊出去!”
“老硯,你……”
“還有你,要是你捨不得,就陪著她一起走!”
連女士受到了硯軍怒火的波及,但她也不願看著囡囡捱罵,白了硯軍一眼,就打算牽著溫知鳶離開病房。
但,她才走了兩步,硯軍就因為體力不支而順著門扉滑坐在了地上。
他剛剛做完各種檢查,折騰了很久,眼下又因為溫知鳶的關係而怒火中燒,以至於他突然一陣頭暈站不住了。
“老硯!”
連女士驚呼上前,心裡還是害怕硯軍出事。
見此情景,溫知鳶只能咬著嘴角,囁嚅,“那……你們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她想,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那個男人應該離開了吧。
只是……閻哥哥剛才說是出去抽菸,這都快二十分鐘了,還沒回來。
溫知鳶邊走邊忖,正在她猶豫著要不要下樓去找冷奕閻時,有人自身後單手環住了她的肩膀。
她面色一喜,回眸時,撞上對方玩味幽深的眸子,整個人如遭雷擊。
“要不是看了網上的訊息,我還不知道你跑來酈城了!”
男人開口,語氣低沉卻滿含著嘲弄。
“安、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