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聽到,致幻劑是我給你下的了?”
冷奕閻低沉的打斷了她的話,他反口一問,目光緩緩看向身後所有的人。
率先出聲的,是硯時柒,她面無表情,搖頭,“沒聽到!”
緊接著,溫橙,冷奕池,就連溫崇禮老先生都嘆息的搖了搖頭,“我這年紀大了,耳背的厲害,厲老頭,老冷,你們倆呢?!”
厲伯和冷老爺子目光交匯,兩人抿著唇,搖頭不語。
直到這一刻,溫知鳶才發現,整個宴會廳裡,竟已沒有一個外人在場。
那些先前忙碌的服務人員,也不見了蹤影。
“安哥,安哥,你聽見了,你聽見了對吧?”
溫知鳶一瞬就捕捉到人群不遠處的莊明安。
她像是找到了救星,朝著他大聲呼救。
莊明安神色淡漠的看著溫知鳶,爾後隱含著無奈的眼神幽冷一笑,“溫知鳶,難怪你要和冷奕閻在一起,原來是自己吃了致幻劑自欺欺人呢。”
溫知鳶難以置信,尖銳的厲聲嘶吼:“莊明安,你瘋了嗎?你難道不想要吞下溫家了?你現在反咬我一口,以為他們就會放過你嗎?”
操!
莊明安心裡暗罵了一聲,滿臉陰鷙地瞪著溫知鳶。
但他不想多費唇舌,只能看向溫崇禮,頷首又謙遜地解釋,“溫老爺子,您別聽她信口開河,這都是她胡說的。我莊家,不敢造次!”
他真的不敢!
溫知鳶沒有退路了。
她依舊被保鏢鉗制著無法動彈,可眼神卻不斷閃爍,還在思考著所有能自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