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鄴楠無奈地看了眼前臺小姑娘,他將紙杯放在桌面上,踱步走出大門,就看到一箇中年婦人,正指著應菲菲的鼻子奚落。
“你這孩子,就是見錢眼開又虛榮,那麼貴重的東西,怎麼能放在辦公室裡?
我拿走也不過是想替衛澤好好收起來,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攔著我,也太不尊敬我了。”
這婦人穿著一件褐色的對襟外套,下襬處還繡著略顯俗氣的黃牡丹,搭配著普普通通的黑褲,是很常見的打扮。
她指著應菲菲教訓的姿態,有些刻薄刁蠻。
成鄴楠凝眉,正想著要不要上前解圍,背對著他的應菲菲已經帶著哭腔反駁,“胡阿姨,那玉雕白菜是我的朋友送來的,擺在公司裡也是想討個百財的寓意。
您搬走算怎麼回事啊,再說衛澤今天不在公司,您和他商量過嗎?”
胡阿姨?
成鄴楠暗忖一瞬,便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想來,是齊衛澤的母親吧。
此時,胡阿姨聽見應菲菲的話,立馬怒不可遏,“衛澤不在怎麼了?這麼點小事,難道我還要徵求他的意見?
我是他媽,一手把他拉扯大,他什麼事都得聽我的,哪有問他的道理。
你趕緊的,把那白菜給我搬出來,我要帶回老家放著。
辦公室裡那麼多人,萬一哪天丟了,你哭都來不及!”
胡阿姨自動忽略了應菲菲的話,頤指氣使的吆喝她。
應菲菲本也是個急脾氣的主,她可以忍讓,但是不能讓胡阿姨在辦公室外的走廊裡這般詆譭她的員工。
“胡阿姨,我說了,那個白菜是朋友送我的,就算要帶走,也應該是拿回我自己的家。”
聞此,胡阿姨冷笑,“拿回你自己家?你和衛澤在一起了,你的東西就是他的東西,怎麼還分的這麼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