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鄴楠的話有些刺耳。
齊衛澤,面如土色。
他望著成鄴楠走進辦公室的身影,垂下眼瞼,神情迷惘。
“衛澤,你怎麼能讓他們就這麼進去,還有那個應菲菲,竟然拿走我們的東西,她……”
“媽,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啊?我和菲菲好不容易創立了公司,你幹嘛非要和她過不去呢?
現在好了,我們兩個分手了,你滿意了嗎?這已經是第幾次了?你怎麼就不能大度一點?
她是我的女朋友,是要跟我過一輩子的人,你既然這麼看不慣我身邊有人,那以後就不要再給我張羅找物件的事了。
成先生說的沒錯,我這樣的人,不適合再找女朋友了,有你這樣的婆婆,再好的姑娘也會被你嚇跑的。”
這應該是齊衛澤長大以來,第一次對他的母親說重話。
他的確忍受不了了。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摘下眼睛,神色痛苦的抹了把臉,“辦公室就在那兒,您還想往家裡搬什麼東西,你搬吧,沒人攔著你了!”
言畢,他轉身就走向了電梯間。
胡萍麗別他斥責的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望著他離開的身影已然忘了反應。
一出鬧劇,就此平息。
應菲菲來到四七工作室後,她來到成鄴楠的辦公室裡,落座時已經淚灑當場。
她懷裡還抱著白菜,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硯時柒和成鄴楠站在辦公桌旁,她扭頭問道:“你真報警了?”
成鄴楠扯唇:“沒有,嚇唬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