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歡敏銳地察覺到蘇宛佟的不對勁。
在她有記憶以來，從未見過自己的媽咪如此失態過。
小丫頭不經意地擰起眉頭，眼神若有似無地飄到了凌萬邢對面的女人身上。
是不是她欺負媽咪了？！
這個女人，看起來就很不好相處的樣子。
整個人透著高高在上的傲慢，雖然姿態端莊地坐在沙發上，可眼神中流露出傲氣根本掩飾不住！
凌梓歡一時間揣摩不透其中緣由，緊緊抱著蘇宛佟臂彎，“媽咪，你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陪你去樓上休息休息？”
她感受的到，媽咪在發抖。
這時候，蘇宛佟還沒說話，一旁兀自抽菸的凌萬邢驟然出聲，“歡歡，你坐下！”
凌梓歡不解，依舊靠在蘇宛佟的身邊，“不要，我要陪著媽咪。”
話落，她還煞有其事地鼓著臉看向那個陌生的女人。
“梓歡，蘇小姐她並不是你的母親！”恰在此時，沙發對面的女人不再沉默。
她平波不驚地望著凌梓歡，冷靜地彷彿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凌梓歡沒由來的不喜歡她，出於維護蘇宛佟，小丫頭說話的語氣有點衝，“那你又是誰，她不是，難道你是？”
那女子勾唇笑了笑，上下打量著凌梓歡，語出驚人，“我是霍竹雁，確實是你的親生母親！”
凌梓歡怔住了！
她無辜地眨巴著眼睛，看了看連唇角都在發抖的蘇宛佟，又望著神情嚴肅的凌萬邢，沒心沒肺地‘哦’了一聲，“所以呢？”
霍竹雁淡然的眉眼因為凌梓歡的話而泛起一絲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