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詫異片刻,出言便道:“這花樣你不喜歡?還是說,我將這顏色搭得難看了?”
實際上,這荷包無論整體還是細節,都挑不出錯處來。
沈沉奚搖搖頭,旁人都將荷包掛在腰間,他卻把這荷包輕巧拿起,往懷中仔細妥帖地放好。
“做得十分精巧,心思也難得。”他說了出口,方才覺著自個兒的誇讚有些不合,又絞盡腦汁補了句,“好看。”
明謹兒望著他越發紅了的耳尖,掛上了笑容。
“這可是頭一個,今後的都是要做了拿出去賣的。”她說著,揉了揉方才弄絡子導致有些酸澀的十指,“你如今運道好,才能率先用上它。”
頭一個。
沈沉奚下意識想抬手按一按放著荷包的位置,手都抬了一半,又覺著不妥,反而將手給放了回來。
他思索了片刻,終歸是出言問道:“你收下了何家小姐的胭脂?”
“是了。”明謹兒點頭承認,她神態大方,毫不忸怩,“她那日好心要給我,不拿還與我置氣。”
沈沉奚又沉默下來。
二人在院落中兀自相對,一人站著一人坐著,卻都不開口言語。
他們是當局者,不覺著突兀怪異,可在院門口的大寶卻停了腳步,小心翼翼打量了半晌,如何也決意不了是要出聲喊人,還是要瞧瞧摸進去。
直至沈沉英第三遭扛著竹子進院子,二人齊齊抬首看過去。
少年郎肩上扛著的竹子,忽的像是有千斤重,他僵硬地扯出個笑容來,將竹子貼著牆給放下,又轉回身瞪了眼侄子。
方才若是提醒了他,他如何會這個當口進院子來!
“你怎地弄了這般多的竹子?”明謹兒瞧向了眾多竹子互相倚靠著的土牆。
“我不似二嫂,我手笨。”沈沉英解釋了句,又輕咳幾聲,彆扭地抬手扯了扯大寶的衣衫,“我還要與大寶去外頭割些鮮草來,說不準還能挖到野菜。”
說著,他止不住地看向二哥。
而此時的沈沉奚,早已再度開啟了書卷,他目光平靜,神情也未曾有絲毫的變化,只是聚精會神瞧著上頭的詩詞罷了。
只是藏在髮間的耳尖,仍舊蒙著層薄薄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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