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明謹兒一個外姓人,死活都管不著,更別說替她出頭了!
她暗自將手都給攥緊了,心中則是思量著,定要找到些實證,最好是當場捉姦!
劉氏心思齷齪,便瞧著旁人也如此。
明謹兒未曾想到這一層,沈沉英更是因著年歲不足,只覺著劉氏的目光不善罷了。
“成了成了!”沈母實在是身子不舒坦,便只擺了擺手。
她走動時還晃了晃,隨後便抬手,按了按太陽穴。
明謹兒瞧得心中憂慮不已。
雖說沈母平日裡喜歡板著臉,也總是看著不好說話,但始終是全心全意替沈家人著想。
“娘近來這身子……”明謹兒在沈母走出灶房後,方才開口,“今日我會去鎮上醫館再問問。”
沈沉英也瞧見了,他重重地嘆口氣,“二哥說是因著往日太操勞,多歇息會好許多。”
劉氏此時未曾言語,她暗中觀察著明謹兒與沈沉英,越瞧便越是覺著不對勁兒。
她原本便帶了齷齪心思,便連平常家人之間的搭話,都覺著怎麼瞧都有私情。
與沈沉英閒談幾句,明謹兒便挑了些豬油,要炒木耳吃。
灶房裡又只剩下她與劉氏二人,如此行徑惹得劉氏頻頻皺眉。
“炒個能毒死人的玩意兒,還要耗家中的豬油!”劉氏看似低聲抱怨,實則還將嗓門兒給抬高了不少。
明謹兒手上動作一頓,便又刻意剜了一大塊兒豬油,片刻後便在鍋裡熱得翻滾,木耳也下了進去。
“大嫂不必憂心,我自然會買些肥肉回來。”她神情未變,連頭也未曾回。
這彷彿是芝麻大事兒的作派,看得劉氏心中暗恨不已。
她鼻間一聲冷哼,便轉身大步出了灶房,還特意將地跺得灰塵四起。
劉氏出了灶房,立即回過味兒來。
“她手上還有銀錢?!”她低聲喃喃,目光不自覺便往著明謹兒的屋子看去。
正在這時,一塊兒小石子扔到了劉氏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