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眼神一暗,只是因為自己是她至今唯一遇到的難題嗎?
容淺月看著眼前突然又有些不高興的人,有些奇怪?又怎麼了這是?
“你剛剛說不是毒是什麼意思?”夏侯瑾問道。
“我懷疑是蠱!”容淺月道。
“蠱?”夏侯瑾皺了皺眉頭。
容淺月點點頭,說道:“對,蠱!所以你有得罪南淵的人嗎?”
世人皆知三大國之中,南淵擅蠱!
“這些年三大國之間一直相安無事,北辰和南淵一直關系也還好。”夏侯瑾搖著頭說道,“再說我這蠱,很小就有,那時候我又怎麼會得罪南淵的人?”
容淺月皺眉,似乎也察覺到哪裡不對勁,說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對一個孩子下蠱,你母妃知道嗎?”
“母妃若是知道,大概早就說了。”夏侯瑾道。
容淺月想了想倒也是。
“可有解蠱的方法?”夏侯瑾問道。
容淺月搖了搖頭,臉色有些凝重:“還未找到。”
夏侯瑾看著她,摸了摸她的頭笑了笑,說道:“不礙事,反正這些年我也過來了。”
容淺月想說什麼,張了張口,卻是什麼也沒說,眼中懊惱一閃而過。
“好了,不說我了,我來是想問問你,父皇到底怎麼了?今日禦花園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對。”夏侯瑾問道。
容淺月聽了他的話,輕笑一聲,說道:“夏侯瑾,我覺得你要好好查一查了,你們這北辰怎麼盡是些別國的東西?”
“別國的東西?”夏侯瑾皺眉,“什麼意思?”
容淺月抬起手指著夏侯瑾說道:“你身上南淵的蠱,還有皇帝和太子身上西玄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