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月的榮幸。”容淺月道。
寧國候府的後院挺大,亭臺樓閣,倒是精美,寧馨雅帶著容淺月來到一處小亭子裡坐下,寧國候府的侍女不一會解將茶水奉上。
“郡主不在前廳,侯爺不會怪罪嗎?”容淺月想到什麼笑著問道。
寧馨雅搖了搖頭,道:“我一向不愛這些宴會,爹爹自是清楚,再說,我娘也說了,讓我今日若是見到容姑娘要好好謝謝你那日爹爹被送回來,可把我和娘嚇了一跳。爹爹什麼都好,就是過分貪杯了。”
容淺月笑著那日的情形,笑了笑,道:“其實侯爺想要喝酒也不是沒有辦法。”
“哦?”寧馨雅看向容淺月,“所有的大夫都說我爹不能沾酒,上次我記得那送爹爹回來的人也說過當日容姑娘叮囑過不可飲酒。”
“那日侯爺犯病自然是不能飲酒。”容淺月道,“如今我看侯爺面色紅潤,應是調養得益,倒是無礙,況且我說的不是一般的烈酒,而是一種藥酒。”
“藥酒?”寧馨雅倒是有些好奇。
容淺月想了想,道:“回頭我將方子寫下來,讓人送給你,這藥酒對侯爺的身體有益,只是再有益它也還是酒,所以不可多飲。”
“如此多謝。”寧馨雅道。
“原來郡主和容姑娘在此處,可讓我們好找。”
陌生的聲音響起,容淺月望去,見是華灼以及剛剛那讓自己覺得莫名別扭的女子,挑了挑眉。
“呵呵”寧馨雅看著那兩人,小聲地對著容淺月說道,“你可要小心了。”
容淺月有些不解。
然而華灼兩人已經走了過來,寧馨雅也不便多做解釋。
“見過郡主。”
寧馨雅笑了笑示意兩人起來。
“這兩位是華國公府的小姐,華瑤,華灼。”寧馨雅對著容淺月介紹道。
容淺月起身對著華灼,笑道:“華灼小姐又見面了。”
“哼”華灼不屑地冷哼一聲。
“怎麼了這是?”寧馨雅看著兩人問道。
華瑤搖了搖頭,溫柔地道:“妹妹似乎和容姑娘有些誤會,華灼還年幼,還望容姑娘不要與她計較。”
容淺月抬了抬眼,看向華瑤,笑著道:“你怎麼就確定我比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