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著將手伸出來,容淺月伸出三根手指搭在皇帝的手腕處,淺聽,深探,半晌卻是瞪大眼睛看著皇帝。
本笑吟吟地皇帝看著容淺月的樣子,笑容淡了下來,“怎麼了?”
“皇上……”容淺月皺著眉頭,看了看那站在不遠處的美人以及皇帝身後的王爺們欲言又止。
皇帝察覺到她的視線,眼神變了變,說道:“你隨朕來。其他人散了吧。”
“是!”
容淺月應了一聲,跟在皇帝身後離開了禦花園,留下一群人在禦花園裡面面相覷。
“六哥,你說父皇到底怎麼了?剛剛容姑娘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呢?”夏侯灝笑著問道。
“七弟若是好奇大可以跟上父皇去看看。”夏侯瑾冷聲說道。
“六哥難道就不好奇嗎?”夏侯灝問道。
夏侯瑾看向他,眼中沒有絲毫的感情,說道:“不知道七弟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好奇心害死貓呢?不該有的好奇心還是不要有的好。”
夏侯灝繼續笑著,“六哥教訓的是,七弟明白了。”
一旁的華灼見兩人不再說話,笑著走到夏侯瑾身邊說道:“瑾哥哥。”
“恩。”夏侯瑾淡淡應了一聲。
“瑾哥哥,華灼新學了一套槍法,瑾哥哥什麼時候有空指點指點華灼?”華灼眼中滿懷希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夏侯瑾。
“讓你大哥幫你看看吧。”夏侯瑾說完,起身離開了亭子。
“瑾哥哥!”華灼看著不搭理自己的夏侯瑾,失望地抿了抿唇。
夏侯灝在一旁看著,笑著看著這一幕,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紫宸宮裡,皇帝看著下面的容淺月,對著身邊的太監說道:“去將太醫院的人都給朕叫來。”
“奴才領旨。”太監看了眼底下的容淺月,眼神閃了閃,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容淺月藏在面紗下的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
此時,殿裡只剩下皇帝和容淺月。
皇帝看著安靜的容淺月說道:“說吧,朕的身體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