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灝有些著急地說道:“容姑娘,寧國候在隔壁包廂出了點事情,能否請容姑娘為侯爺看一下。”
“寧國候?”容淺月微微皺眉,卻是沒有耽誤走到夏侯灝面前說道,“請王爺帶路。”
“姑娘這邊請。”夏侯灝帶著容淺月回到剛才的包廂。
容淺月見包廂裡一個衣著華麗的中年男子上氣不接下氣,抬腳走了進去,執起中年男子的手。
“七哥,她是誰?”夏侯淳看著眼前的帶著面紗的女子,似乎從未見過。
“容淺月。”夏侯灝說道。
容淺月?夏侯淳微微思考著,怎麼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哦那不就是莫太醫的那個弟子,修文的小師叔?”
夏侯灝點點頭。
容淺月沒有顧的上身旁的兩人,她發現寧國候的身上的氣息十分紊亂,便迅速的出手在寧國候身上的幾處穴道點了下去,配合著真氣慢慢梳理著他身上紊亂的真氣。
很快寧國候慢慢停下了咳嗽聲,扶著桌子微微喘著粗氣。
夏侯灝見此眼神微閃,看向容淺月說道:“沒想到容姑娘居然會武。”
容淺月輕笑一聲說道:“師父說女孩子家學點武功安全點。”
“自然。莫太醫考慮的很周到。”夏侯灝笑著點點頭,走到寧國候身邊問道,“侯爺,您怎麼樣?”
“好多了。多謝王爺。”寧國候喘著氣說道。
夏侯灝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侯爺該感謝的不是我。”
寧國候聽了他的話,轉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容淺月,仔仔細細打量著,然後笑著說道:“你便是莫太醫的弟子?”
容淺月笑著點點頭。
“早就聽聞莫太醫帶回了一名女弟子跟在太後身邊服侍,甚得太後寵愛,沒想到今日居然見到了。”寧國候笑著說道,“姑娘醫術果然厲害。這隨隨便便一出手,本候就覺得舒服很多。”
“侯爺謬贊了。因為情況緊急,淺月只是將侯爺體內的真氣暫時壓制。侯爺是否曾經受過重傷?”容淺月問道。
“是啊!”寧國候點點頭,“本候一生徵戰沙場不知道多少回了,受過的傷數也數不清了。”
“原來如此。”容淺月點點頭,看著桌子的酒,繼續說道,“淺月說句實話,早年侯爺受的那些傷雖然治癒了,但是卻在侯爺身體落下病根,再加上侯爺已經上了年紀了,如今侯爺的身體很是虛弱,根本不適合飲酒。”
“本侯曾讓宮裡的太醫看過,太醫也這麼說,可是本侯就好這麼一口酒,不讓喝酒怎麼行?”寧國候說道。
“侯爺,到底是您身體重要還是喝酒重要?”夏侯灝在一旁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