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灝抿著唇,微微彎腰,道:“兒臣告退!”
夏侯灝出去後,夏侯淩笑著看向夏侯擎天,道:“不知父皇要說何事啊?要是問母妃呢,母妃現在很好,只是母妃年紀大了,經不起顛簸,所以大概會晚一點回帝都。”
“你是如何得到這盒子的?”夏侯擎天問道。
夏侯淩笑,“自然是有人給我的!”
“誰?”夏侯擎天問。
“父皇難道不知道是誰嗎?”夏侯淩反問。
夏侯擎天沉默,半晌,問道:“他要你回來的?”
夏侯淩笑,“這個……請恕兒臣不便多說。”
夏侯擎天沉默。
夏侯淩笑著道:“父皇若是無事,兒臣便回王府了,畢竟兒臣一回來就進宮,王府中還有一堆雜事要處理。兒臣告退。”
說完不等夏侯擎天反應自己便走出了禦書房。
剛出宮就看到等在宮門外的夏侯灝,他笑著走過去,道:“太子皇兄這是在等人?”
“九弟真是好本事啊!”夏侯灝看著夏侯淩意有所指。
“比不上太子皇兄厲害!”夏侯淩道。
“幾月未見,不如一起暢飲一杯如何?”夏侯灝道。
“算了吧!我怕被毒死啊!”夏侯淩說的毫不避諱。
“你!”
夏侯淩笑道:“太子皇兄,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剛剛給父皇看的是什麼嗎?我想太子皇兄這麼有本事,應該能自己查到的,對不對?九弟府中還有事情就不陪太子皇兄了!”
夏侯灝看著夏侯淩離開的背影,慢慢握緊了拳頭。
回到王府,夏侯淩看著自家書房裡不請自來的容淺月和夏侯瑾,翻了個白眼,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興沖沖地跑到夏侯瑾面前,問道:“哥,你給我的到底是什麼啊?剛剛父皇看到臉都變了,而且真的就順我的話說下去了,那令牌到底有什麼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