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淺月看了看夏侯瑾,又看了看秋月白,她知道昨晚夏侯瑾去找秋月白了,只是不知道這兩人都說了些什麼。
“好了,我們該走了。”夏侯瑾道。
容淺月聳聳肩,和夏侯瑾離開了悅來樓。
路上,容淺月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和月白說了什麼?”
“我只是告訴他一個可以一直待在你身邊的方法!”夏侯瑾道。
“什麼?”容淺月有些奇怪地看著他,道,“你居然主動幫月白想辦法?你不吃醋?”
夏侯瑾笑,“我對自己有信心!”
容淺月輕笑,“臭美!”
一路上,說說笑笑,容淺月和夏侯瑾悄悄地回到了北辰,淩王府裡,夏侯淩正在書房裡處理一些事情,看到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兩人吃了一驚。
“六哥?嫂子?你們回來了?”夏侯淩驚喜地說道。
容淺月看著那書桌上明顯是一些奏摺的東西,笑了笑,道:“臭小子,不過離開一個多月,看來你混的不錯呀!”
夏侯淩笑笑不說話。
“說吧,你都做了什麼?”容淺月坐在椅子上問道。
“我不過就是幫夏侯辰洗刷了冤屈,順便將栽贓嫁禍的人找了出來罷了。哦,還有抓到了刺殺公主的真兇!”夏侯淩笑著道。
容淺月其實也不過是問問,她早就從天下樓那裡知道,夏侯淩把夏侯灝從太子之位拉了下來,夏侯淳更是因為刺殺夏淩公主,打入了天牢。
“臭小子,你都做了這麼多了,怎麼不把最後一步做了?”容淺月笑著道。
“嗯?做什麼?”夏侯淩有些反應不過來。
“登帝!”容淺月笑眯眯地吐出兩個字。
夏侯淩手中的毛筆掉了下來。
第二日,早朝上夏侯擎天宣佈立夏侯淩為太子,並稱自己已日漸年邁,精力不支,故傳位太子。
七日後,新帝登基。
禦書房裡,夏侯擎天看著面前的容淺月,道:“登基大典已過,你可以把解藥給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