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你……”
李律師明顯也被張淩雅的話嚇了一跳：“張總，我們認識六年，同窗四年，你為了一句話要趕我走？”
“淩雅，消消氣。”
看見張淩雅發這麼大的脾氣，柯小帥笑著拉了拉她的手，然後看向李律師道：“李律師是吧？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什麼問題？”李律師的臉色明顯不太好。
“如果有一天，你的身份證被偷了，你是不是就不是華夏人了？”
“我可以再補一張。”李律師冷哼一聲道：“華夏的身份證系統裡有的我身份資訊，和你沒有行醫資格證是兩回事。”
“但如果華夏的身份證系統裡沒有了你的資訊呢？”
“不可能！”
“我是說假如。”柯小帥不急不躁的道：“如果沒有了，你就不是華夏人了？”
“我當然是華夏人。”
“那就對了。”柯小帥笑著道：“有了你的人，才有了你的身份證，就算沒有了身份證，也有你這個人，就好像我有了醫術，就算沒有行醫資格證，我還是一個醫生。”
“狡辯！”李律師冷哼一聲道：“沒有了身份證，我不會害人，但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誰敢保證你的醫術？”
“我的病人，還有我的中醫公會，還有市長，衛生部的副部長。”
柯小帥不慌不忙的道：“有時間你可以上網查一下，我的中醫公會開業的那天，市長和副部長都親自去捧場了。”
“萬一他們是被你矇蔽了呢？”李律師死不認輸的道：“就像淩雅一樣，還不是被你矇蔽了？”
“矇蔽了一時，矇蔽不了一世，你覺得他們不如你聰明是麼？”
柯小帥笑著道：“我說句你不太喜歡聽的話，就算沒有你，半個小時之內，我照樣平安無事的走出衛生局的大門你信不信？”
“吹牛不打草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李律師冷笑一聲，眼睛裡盡是輕蔑：“如果你可以平安無事的走出去，還用淩雅來救你？”
“李律師，你可以走了。”
一直沒有出聲的張淩雅終於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