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手了就是答應。
虞洲垂眸看了眼她掌心幹淨的紋路,默了默——其實戚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她要她瞞著,她就會瞞著。
虞洲覆手蓋上,被牽住,掌心相貼,她涼涼的溫度被暖乎乎的蓋住。
出來的林琅只看見兩個姑娘跑得撒歡的背影,裙裾飛揚,戚棠今日纏的藍 色發帶在風裡晃了又晃。
戚棠拉著虞洲就跑。
“跑跑跑,我們把他丟下!”
回了小客棧,各回各屋。
林琅沒追問。
女孩子有點秘密很正常。
戚棠覺得她好像整天都無所事事,找傀儡師傅的程序一動不動。
戚棠卡得難受,想去找蕭奪又有點怕黛娘,那個熱情又似乎男女不忌是女子,更別說她自己這邊還有個師兄師妹虎視眈眈。
戚棠覺得,她再敢去青樓,林琅肯定會修書一封飛鴿去扶春跟她父親母親告狀。
倒時候就真的丟臉丟大發了。
不知道母親如何了。
戚棠開始擔心。
戚棠攢動靈力捏了只發光的小鶴,留言的句子是:吾安,勿記掛,母親如何?
寫的字數越多,靈力虧耗越大。
戚棠絞盡腦汁縮減字數,可不能太為難自己。
虞洲推門進來的時候,戚棠拆了發髻的黑發蓬鬆淩亂垂肩。
小鶴才走,留了一抹殘影。
虞洲眼瞳縮了縮。
戚棠留意到她目光在小鶴上,自發解釋:“我想問問扶春如今怎麼樣了。”
這小鶴是飛給她師兄的。
虞洲本不想問,這小鶴是個秘密的存在,就連在扶春多年的淩綢都不得其中要領,更別提她。
只是戚棠似乎不設防。
虞洲問:“那是?”
戚棠坐在圓桌前,給虞洲斟了盞茶:“小鶴呀?你沒有學嗎?”
她態度如此自若,虞洲倒真摸不準。
她沉凝疑片刻,問:“是給閣主夫人傳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