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為這家夥是清心寡慾的木頭。
沒想到可能是心有所屬的鐵樹,只為一人開花的那種。
邊禮淡淡的回她:“沒有,一個長輩。”
“哦。”看到沒什麼八卦可聽,賀黎翻身回自己的位子
邊禮見她發梢還在滴水,抽了一張紙替她擦了擦馬上滴落的水珠,提醒她:“記得把頭發吹幹。”
沒想到賀黎轉身含情脈脈的看著她:“阿禮,我真的太感動了,要不你跟我在一起吧,我們多適合,簡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這種對話一年內幾乎每天都要發生一遍。
邊禮毫不留情的把她從身上扒拉下來,皮笑肉不笑:“先處理好你自己的感情狀況吧,我沒記錯的話,上次還有一個藝術院的女生……”
話還沒說完,賀黎立馬開啟了吹風機呼呼吹,一邊搖頭一邊吹:“我不聽我不聽。”
看的邊禮直發笑。
這一年她也發現了,自己這個室友哪哪都好,就是桃花運有點過剩了。
從桌子上拿出一疊資料,邊禮問她:“不說這些了,沈曼呢?你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賀黎拿吹風機的手頓一下,嘴裡嘟囔一句。
“什麼?”吹風機噪音轟隆隆的,邊禮湊近去聽。
卻沒想到好像摸了老鼠屁股,賀黎幾乎是大叫出聲:“我說,跟她們部門那個下頭男約會去了。”
邊禮奇怪的看她一眼,這兩人最近很奇怪,不知道在鬧什麼別扭,天天王不見王的。
走出門,邊禮想了想還是掏出手機給沈曼去了個電話。
“喂?”那邊聲音有些噪雜,像是有很多人在來回走動,明顯不是像賀黎說的一樣在約會。
“是我,邊禮。”
沈曼的生聲音聽起來有些急:“聽出來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是部裡有個表格要找你對對。”
“著急嗎?我現在在學校外面拉贊助。”
“那剛好,就是這個事,得做個記錄,我這會剛好沒事,去給你幫個忙。”
“那真的是太好了,門口有家剛開業的茶室知道吧?”
“知道,馬上過去。”
去年一開學,沈曼和她都加入了學生會的外聯部,忙歸忙了點但是能學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