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邊,聽起來就好親密,她好喜歡,生怕再晚走一步就會笑出聲來。
奚聆在她身後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果然還是個小孩子。
想起今天的事情,邊禮直到回到宿舍都是笑意難掩。
賀黎問她:“怎麼樣,今天你女神又怎麼攝你心魂了?”
邊禮拿毛巾砸她:“胡說。”、
“呦呦呦,玫瑰誒,什麼情況?表白了?”
邊禮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她送了花,跟她進情侶廳,卻什麼都沒表露,好像又回到了原本沒說破的關系。
眸色暗了下來,邊禮有點煩惱。
接下來兩天,每天早上奚聆都要給她帶早餐,陪她去鍛煉。
公園裡老大爺在地上寫字,大媽們三三兩拍著閑話圍在一起,甚至還有一個合唱團在開嗓。
剛開始奚聆還覺得稀奇,平時這個時間她還在夢裡,第一次見到早上的公園,人比想象中多多了,盯著看了半天,沒過多久還是沒能挨住生物鐘。
邊禮能看出她困的頭都要掉了,自己打拳她強撐著眼睛坐在一邊凳子上,有大爺拍拍她:“姑娘,早上天氣涼,在這睡著了是要著涼的。”
她蹭一下臉騰紅,瞌睡蟲都跑了,連忙跟大爺解釋是一不小心。
大爺笑著拎著自己的大毛筆:“有想鍛煉的心是好的,你看看那邊那個小年輕,身體多好,現在肯鍛煉的年輕人不多了,你能有這個心就不錯了。”
說著還俏皮的對她比了個大拇指。
大爺指的正是邊禮。
奚聆頓時有些羞愧,望向一邊認真打太極的邊禮,奚聆一時間說不出自己是來追求這個小年輕的話。
大爺走後奚聆沒有再坐著而是起來伸展身體。
邊禮湊過來沖她笑:“大爺知道你每天要睡到日上三竿嗎?”
奚聆沖她笑的危險:“皮又癢了?”
邊禮連忙求饒,然後道:“你說你,何必呢?以後啊好好睡覺,不用來找我,我一個人習慣了。”
她沒有賣慘的意思,奈何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被那句一個人紮心,奚聆對自己的缺席感到由衷的愧疚後悔。
“不要,我就要跟你一起,你什麼時候答應我,我什麼時候乖乖回去睡覺。”
邊禮手撫額前濕透了的碎發:“答應什麼?”
“答應做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