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材木座義輝不願意以這種原因死掉。
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
這種死亡,毫無價值。
“沒事,材木座君,你可以放心,再你下次治療時,絕對不會有人再打擾你了。”
立華奏的母親連連點頭,吃一塹,長一智。
“只是,材木座君,你下次打算什麼時候為小奏治療,需要準備什麼,提前通知我們一聲,讓我們有個準備。”
材木座義輝沉吟了片刻,道:“大約是一個多月吧,那時候我的身體就該好上差不多了,也能治療了。”
一個多月?
立華奏的母親眉頭微皺,一個多月的時間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到時候要是有事耽誤了怎麼辦?!
變數太大太多了!
“就沒有別的治療方案了?”
立華奏的母親皺著眉頭,忍不住的問道。
“有,不過很麻煩。”
“我們不嫌麻煩。”
“叮鈴鈴~~”
鈴聲響起。
“另外一種是針灸按摩,需要每天觀察身體情況,再具體施針按摩,而且是裸著上身的那種。”
“如果你們能接受的話,那就留下一個聯系方式吧,我先去上課了。”
和立華奏擺擺手,材木座義輝離開了教務室。
“沒想到這小子不僅寫小說厲害,醫術也很高明啊!”
平冢靜看著材木座義輝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
寫小說?
立華奏的母親心中微微一驚,然後摟住立華奏,有些肅穆的看著平冢靜。
“平冢老師,你覺得材木座義輝是一個什麼樣的人?”